“意外，”秦若蝶笑笑，“不过既然我们已经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还是不要叫我姐姐了，多怪啊。”
建宁面上有着沮丧，“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秦若蝶有些意外，“你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虽然没有，因为隐瞒了身份，所以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建宁一脸的抱歉，“我不是不把姐姐……哦，把你当成朋友看，只是因为怕节外生枝。”
“你不必特意解释这些，我不在意的。”秦若蝶觉得自己看不透她。她是真的这么单纯好心吗？说实在的，秦若蝶是打心里对她有好感，她很少能对别人产生好感，建宁是例外。
“可是我很在意，”建宁叹了口气，“也是前天，我才第一次听墨非提到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真是太意外了，都不知道你们之间竟然有那么多事。可能是我太笨了，所以他都不愿意告诉我吧。”
秦若蝶没有接她的话。建宁继续说道：“姐姐和我这段时间的来往，是真心的吗？”
秦若蝶挑了挑眉，“你觉得我不真诚吗？”
“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拿我的身份去和欧墨非谈判。”建宁抬起头时，眼睛里竟蓄满了泪。
秦若蝶淡淡的：“是他逼我太甚！”
“我知道，”建宁点头道，“我知道你们的家族有矛盾，也知道了你成长的不幸。真的很遗憾很心疼，所以我和他说。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不论怎样还是不要取回来，就给你当成是补偿……”秦若蝶确实有些意外。她还真是好心。如果她不是欧墨非地女朋友，只是个单纯的学生身份。说不定他们真的可以做朋友。她孤单太久了，什么是朋友？哦，如果程世峰也算是朋友地话，那她是有朋友的。可是这个朋友，现在那么想占有她。想让她成他地妻子，简直疯了。
“你们想用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来收买我，好让你的身份不外流出去吗？”
“我没有这么想，”建宁认真的迎着她的视线，“我只是觉得他们是该补偿你。”
秦若蝶冷笑了一声，“是么？可是你以后要当欧墨非地妻子的，那百分之五也是你们的财产了，你舍得？”
“也许你会觉得我虚伪，但是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够补偿你。同时也希望你不要太极端。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你做超出自己能力太多的事情。到最后可能会把自己赔上。”
“你现在是在说教？”
“不敢，我只是发表一点看法而已。”
秦若蝶喝了口咖啡。“你看起来可真不像个公主。这样卑微。”
建宁扬了下嘴角，“我不觉得我卑微。你觉得要像《鹿鼎记》里的建宁才像真的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