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柳朝语的严肃,金湘玉却没有半点面对太子殿下的应有的规矩:“如果这是真的,太子驾临我金家,我们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请罪?”
柳朝语并不在乎金湘玉的态度问题,而是很诚恳地提出建议:“这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请罪大可不必,尽早让我离开,以免事态进一步扩大,才是你们金家应该做的事。你们也放心,我离开此处后,决不会再提这事,这不仅关系到姑娘的名声,还关系到我自身的安危与声誉。”
柳朝语的建议不可谓不好,大度地免去了金家强抢太子成亲的罪行。可金湘玉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反而微微一笑:“这样吧,你说的太过匪夷所思,要我承认是太子殿下,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实难让我相信此事是真。”
“可以,你问。”
“你说你是太子,可有何证实你身份的东西?”
柳朝语苦笑:“我的身份纹碟和太子印玺,都在逃难途中遗失。眼下确实舀不出证明之物。不过,我可以对苍天发誓,我的确是当今太子。”
金湘玉摇摇头:“就算你解释的有理。那么,我再来问你,你既然是太子殿下,为什么孤身离开皇城?”
柳朝语面露悲色:“我不是一个人离开皇城的,随同我南下的还有十个小黑,为了保护我,他们……恐怕都赴难了。”
“小黑?呵呵,这名字怎么跟我家小黄一样。”
“小黄是谁?你们家的护卫?”
金湘玉柳眉一塑:“胡说,小黄是我家的狗。哼哼,你们家的护卫才取狗名呢!”
柳朝语低下头,泪水显现在脸上:“小黑就是我的护卫,准确地说,黑衣隐士是父皇手下最强的近卫队,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以编号为名,我们统称他们为小黑。他们都是父皇亲手教导出来的,每个人都是大内高手,此次为了我,一次就损失了十人,实在是……心痛。”
柳朝语的悲痛没有半点假装的样子,金湘玉也被其悲痛的表情所打动,不由地收起了玩笑的心理:“你真的遇到很大的麻烦?能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