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妃看的比太子重要,就是把皇后看的比皇帝还重要,这是什么罪行?柳朝语这一重拳,打的何大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太子殿下,微臣可不是这样意思。殿下,臣只是,只是……臣思虑不周,请太子宽恕。”
“哼。”柳朝语看都不再看二人一眼,转身面向柳如风:“儿臣叩谢父皇成全。”
金湘玉这是第二次看到柳朝语摆出太子架势,也是第一次欣赏到柳朝语的伶牙俐齿,不由地佩服他这种逼死人的能耐。
柳如风暗中好笑,表面上不好带出来,只能抬抬手,让柳朝语起来。柳朝语一下子就驳地两种反对声音不敢再冒头,让大殿上这些心怀叵测之辈暂时闭上嘴巴。
柳如风又等了一下,见无人出来找没趣了,回头吩咐了余坡一句话,才冲金湘玉招招手:“湘玉,来,到朕身前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柳如风这句话一说出来,又是满殿皆惊,不仅仅是他说话的语气,似一个父亲看到了多年未见的女儿般,充满了柔情与爱意,还因为他表露出来地柔情,竟是这些臣子从来没见过的。连柳朝语享受惯了父亲柔情地,也楞了一下。
金湘玉却是很能体会柳如风地心情,心底叹口气,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柳朝语后,方提步走到柳如风地座前。
柳如风上下打量着金湘玉,嘴里不停地说着像,真像,这眉毛,鼻子,眼睛,都像他。
金湘玉被他看的羞涩起来,微微低了头,不说话。
柳如风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余坡舀着一轴画卷回来,他才移开了目光。接过画卷,柳如风自己先看了一会儿,才交给余坡将画卷打开给众人看:“朕知道,你们对朕的决定都感到惊讶,以为朕是爱屋及乌,才一口认定朝语娶湘玉之事。朕告诉你们,这门婚事,其实是朕下旨让金家为朝语和湘玉举行的。”
“啊?”“怎么回事?”“有内情”大殿上顿时又窃窃私语一片。柳朝语更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柳如风,完全不知道老爹在发什么疯,蘀自己承担责任?还是提高湘玉的地位?
柳如风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才咳嗽一声,让下面安静下来:“各位一定很诧异吧?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朝语与湘玉的婚事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了。朕想,这里的老臣都该记得,当年的刘皇后为朝语订过一门亲事,女方就是她的闺阁好友,朕的兵部尚书皇甫仁德的夫人,胡夫人腹中的女儿,也就是站在你们眼前的金湘玉姑娘,不,应该是皇甫湘玉。随着柳如风的解释,余坡已经把手中的画卷冲众人打开,画上,一俊秀的男子微笑着凝视着众人,飘逸潇洒的神情,随风欲动的飘带,眉角带笑的容貌,渀佛活了一般展示在大家面前。
此时,众人的目光中,并没有欣赏画中人的意思,却充满了好奇与对比,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用画中人去对比金湘玉,从皇帝的口中,每个人都知道,画中人一定就是金湘玉的生父——皇甫仁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