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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响起,希思黎头也不回,冷冷道:“我不在!”
她的部下听到这句话,就知道队长心情不好,一般都会离开。偏偏那个敲门声执着,咚咚的敲个不停。
希思黎火了,转过身来面对房门,随手一抓,一道金色的光芒扣住了整个房门,随手一扯,哗啦一生,一片大风,房门打开。盖亚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外。
希思黎也是一愣,哼了一声道:“不是说了我不在了吗?”盖亚怔了一下,旋即笑了。希思黎隐藏在黑铁面具下雪白的脸上有些红晕:该死的,这是怎么了!
这句话如果是跟自己的属下说,颇有些上位者的颐指气使。可是跟盖亚说,就显得有些暧昧了,好像是一个赌气女孩在跟情人撒娇一样。盖亚上一世经历颇多,怎么能听不出来。从他的笑容上就知道他明白了。
他看着希思黎,女骑将一身干练利落的武士装,三指宽的黑色皮带扎在腰间,越发显得纤腰盈盈一握。
胸前双峰恰到好处,不高不低,既不会让人觉得呼之欲出的那种轻浮,又能让人对衣衫下的大小浮想联翩。
挺臀**,皮带旁边三道白色细穗,衬托的她英姿飒爽。
盖亚盯着她的面具,似乎想看穿这张面具,看清楚背后的她到底是谁。
希思黎飞了很大劲才让羞恼的心情平静下来。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盖亚微微一笑:“今天谢谢你。”
“不必,我们是雇佣军。拿了你的钱,自然要办事的。”希思黎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盖亚点了点头,藏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一瓶淡绿色的果酒。
他有些讪讪:“这个,算是个礼物吧,谢谢你。格陵兰没什么好酒,你也知道。”
他放下那瓶酒,有些局促,犹豫了几次,喉咙里的那句话还是没问出来。希思黎哼了一声:“你还有事吗?”盖亚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算了,下次再说吧,你休息吧,我走了。”
盖亚算是变相的被人家给赶出来了,出来关上了门,站在走廊里不由得摇摇头。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房间内,希思黎听着盖亚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没有来的心情低落起来。她幽幽走到桌子边,拿起那支淡绿色的果酒,扫了一眼标签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黯然之殇?”
……
盖亚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领主府,绕过了在自己的领主府外安营扎寨的四十名残兵败将。
院子里那个巨大的帐篷中传来一阵呼噜声。他一撮手指,指尖一道道细碎的紫色电光跳动。
他慢慢的举起手,一个单手托天的姿势,心中默念咒语,手掌上那团电光越来越亮,魔法力无声无息的凝聚着,外面负责保护索克的四十名骑士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察觉到。
“嗤啦——”一道电剑从天而降,轻而易举的撕开了索克的帐篷,寒风怒笑,席卷而过,裂成了两半的帐篷立刻被连根拔起,一瞬间卷上了天空无影无踪。
“啊——”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响彻格陵兰的夜空。
索克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脸色苍白,裹在一张毛毯内,抱着一只火炉,眼神好像两条毒蛇一样,狠狠地盯着盖亚。
盖亚两手一摊,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也很抱歉,不过每天晚上是格陵兰魔法力最活跃的时候,我在这个时候练习魔法,已经习惯了。魔法失控,我也很抱歉,这样吧,我赔偿给你一顶帐篷。”
他又看了索克一眼,不软不硬的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你在我的院子里搭帐篷?”
索克郁闷的要吐血,他的牙齿咯咯打颤,还没有恢复过来,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冻土荒原的夜晚,裸奔绝对不是一种对身体健康有利的运动。
盖亚有着一张十五岁少年的脸,不管这张脸下面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灵魂,现在终究是纯真而无辜的样子——这个表情让索克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在这张脸上踩上一个大大的、肮脏的、深深的、带着紫红色的脚印。
他恼怒的瞪了盖亚足足有半分钟,披上了身后骑士送来的衣服,一挥手:“走!”
索克连夜离开了格陵兰。
一旁的屋子里,传呼上趴着一张白皙的小脸,正是苏莎。盖亚等到人都走光了,突然用手指比划了一个牛角,冲她做了一个鬼脸,苏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