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第一个到酒店里来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自己刚来清浅纪香那个女人就到来了,更加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清浅纪香来了不久之后拓本润日就紧跟着赶到,真是戏剧性呵!拓本道哉睁开双眼,双目喷火地盯向墙壁,墙壁的另一面是清浅纪香和叶芜道所在的房间。</p>
他的大脑中甚至能够出现清浅纪香浑身的衣服被脱光让叶芜道压在身下尽情索取的画面,其实并不存在的两人之间喘息声几乎要透过隔音设施极佳的墙壁钻进他的耳朵,狠狠一拳打在红木桌上,拓本道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拳头下鲜血正慢慢浸开,他的双眼中除去愤怒,剩下的就是恶毒!</p>
贱女人,竟然在父亲尸骨未寒过世不到一个月就躺在别的男人身下!</p>
但脑海中出现这幅画面让他感觉愤怒的同时,竟然还有无法抑制的兴奋感,一想到从小到大便一副雍容高贵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别的叶芜道的身下拓本道哉就觉得一种亵渎般的快感让他无法自制。</p>
夜色渐深,拓本润日满脸阴沉地坐在家里,当他迫不及待地回家之后却被告知母亲上午就出去了,转瞬间拓本道哉精冲上脑的大脑就出现了数个可能性,她出去做什么?去纪浅夕秧家?还是去丰臣家?拓本润日的心情随着渐渐阴沉的天色越阴暗,无论去到哪里,拓本润日都预感到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p>
一直到晚上八点,摔了三个手机的拓本润日这才见到从外面回到的清浅纪香。</p>
“你去哪里了!”拓本润日一见到清浅纪香便猛然察觉到了些什么,不同,与往日的不同,虽然还是自己的母亲还是那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容颜但却给人一种极为怪异的不同感觉。</p>
这种感觉,就像是经过了一场极高强度*之后的女人才会散出来的妩媚感。</p>
这个忽如起来的念头让拓本润日几乎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愤怒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道。</p>
“放肆!”清浅纪香轻呵一声,摆手斥退了大厅内正在服侍的仆人看也不看拓本润日一眼,喝道:“这也是你管的?”</p>
“母亲!”拓本润日大吼一声,脸色因为愤怒和激动有些红,感觉精神几乎要崩溃的拓本润日眼中的怨毒机会凝成实质,他咬牙道:“请问母亲去了哪里!”</p>
原本刚坐下的清浅纪香豁然起身,盯着自己的儿子,冷笑一声,转身淡淡道:“怎么早没现你的胆子这么大?你忘了是谁从小教导你让你有了和你哥哥抗衡的资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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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问一句,母亲你究竟去了哪里!”拓本润日此时除去这个问题之外根本不想理会其他,紧紧跟上的他拦在清浅纪香面前,看着眼前如同绽放鲜花般滋润的母亲,他心如刀绞,嫉妒和愤怒几乎要让他的理智崩溃掉。</p>
“啪!!”回答拓本润日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拓本润日的脑袋侧甩,嘴角微微渗出血渍,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大。</p>
“不要看你不该看的地方。”清浅纪香收拢了一下外套,冰冷道。</p>
拓本润日缓缓转过头,盯着清浅纪香。</p>
“我去和叶芜道上床了,怎么样?你再畜生,敢动我吗?你不敢!别忘了,你是我生下来的,我会不了解你吗?否则你就试试,我是被叶芜道碰过的女人,你敢动一根毫毛?”清浅纪香扔下一句话之后带着彻骨的冰冷嘲讽和拓本润日擦肩而过,摔门而去。</p>
停留在大厅内良久的拓本润日面色潮红,胸口急剧起伏,最后仰面狂吼一声的他一脚踢翻了摆设在大厅一侧来自于中国明代皇宫的青瓷玉琉瓶,接下来,大厅内价值绝对过数百万人民币的装饰遭到了无妄之灾——</p>
谁说上了就要收了的谁敢说吴思媛是叶子的女人?有暖月,雪痕,诗筠在,寻常女人怎么能列入这个范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