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璋州几家修仙家族联合起来,与两个筑基士散修大战一场后,璋州坊市戒备严密了很多,巡逻的修士也多了一倍Co
这天,在坊市的入口来了一个布衣少年,肤色略黑,相貌普通,此少年正是杨一丁。只见一丁手拿出一张传音符,口喃了几句,就把手一扬,传音符就射入小树林内。
片刻,一个人影飞了出来,一丁一看,立即拱了拱手,道:“严前辈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上次接老道士和一丁进坊市的那位严姓修士。严姓修士认出一丁,就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原来是小友,不见几年,小友修为进步如此之快,实是可喜可贺!”
一丁再拱了拱手,道:“只是机缘巧合罢了。”
“为何不见张道友呢?张道友近来可好?”严姓修士没见到老道士,好奇地问道。
一丁听到这,有点黯然般道:“爷爷已经坐化了!”
“什么!张道友他已归天命了!”严姓修士惊道,然后整个人好像呆滞了一般,静静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严姓修士回过神来,又喃喃地道:“我和张道友相识几十年,想不到…….唉!不说了,我们进去吧!”
说完,就转身往小树林走了进去。一丁见到严姓修士的神态有点失落和无奈,心里也有点感慨了。毕竟,修为要进一步谈何容易!
一丁进入坊市,不一会儿,交了费用,拿了牌子,就到坊市摊档处,寻了个位置,摆好了药材,就盘坐在地,打量起四周来。
只见四周摆摊的散修明显比之前的冷淡很多,除了在谈价讨价的,大多数的散修都是在闭目静*,静等顾客。也有不少都在低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这时,从右边传来一道声音:“曾兄,你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吗?”
“你是说最近璋州的局势么,都传遍了,那有不知道的!”一道沙哑的声音应道。
“当然不是,是陈家家主的儿子给人灭杀了!”
“什么!”那沙哑的声音一道低叫。
一丁听到这,心咯噔一下,有点不妙的感觉。
果然,那沙哑的声音再起:“你是说陈之鸣给人杀了!谁这么大胆?”
一丁面色瞬间黑了下来,心里也一阵猛跳,随即又归于平静。但一丁此时的心里,却是一阵盘算。想不到那陈之鸣竟是陈家家主之子,应该是没人知道的。看来以后要谨慎了。
之后,又是传来一阵一惊一乍的议论,而一丁静静地听着,心里又一阵惊愕和无奈,隐隐中,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时,那沙哑的声音又起:“这几家修仙家族太霸道了!”
“吁,小声点。这也难怪,璋州就这么大,修行资源贫乏,那能再来个筑基士或家族啊!”
修仙界为了资源,天材地宝的,那个不是打杀抢夺的。一丁听到这,已没心情再听下去了。
还是早点离开璋州为妙!一丁想到这,就立即收了摊档,就往器阁走去。一进器阁,一个修士迎了上来,对一丁道:“道友,不知有何需要帮忙的?”
“不知器阁可收材料的?”一丁拱了拱手道。
那修士有点愕然,道:“哦!道友请跟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