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派人在山口等你。”
“行。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李桂兰以为谈话该结束了。
“你和章国森之间的事情,你丈夫知道吗?”
“他没跟我提过这件事,我摸不着他的号头。”
“那么,他对你在外面的时间从不过问吗?”
“经常查高问低,要么就像黏黏虫一样粘着我。”
“你男人看得这么紧,你和章国森是怎么见面的呢?”
“我男人好酒,酒就是他的命,一喝就醉,一醉就睡,一睡就是半天。”
“酒从何来?”
李桂兰无语。
“章国森是不是经常买酒给你男人喝?”
“是。”
生活中有这样一种男人,他们怕老婆红杏出墙,但往往经不住蝇头小利的**,几瓶酒就把他们****了。
“你们有小孩吗?”
“有一个男孩。”
陈皓没有再往下追问,从成有礼提供的信息来看,这个孩子可能不是陶家的种,在农村,人们把传宗接代作为生活的主题和精神的支柱,为了寻求这种支柱,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面子上过得去。这层窗户纸,陈皓是不能捅破的。
“章国森除了和你有这种关系之外,还和那些女人有瓜葛?”
“不知道。”
“他没有在你面前透露一点什么吗?”
“他这个人口风很紧。”
“你没有听别人说过吗?”
“咱家住在后山,后山就咱们一家。”
在农村,信息的传播,也有一个传播环境的问题,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李桂兰和章国森有那层关系,人们自然不大可能在她的面前谈论男女之事,尤其是不大可能在她面前谈论章国森招蜂引蝶的事情了。
“章国森的老婆阿香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下地干活的时候,你们讲不讲话?”
“过去讲话,现在不讲话了。”
“是她不跟你讲话,还是你有意回避她?”
“说不好。”
应该是
两个方面的原因都有才对。
李云帆和陈皓合计后决定,和章国森夫妻俩谈一次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