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戈带着白建和两个亲卫来到陈家大寨.陈茂得到禀报,亲自迎接道大寨门口,见着霍戈大笑道:“贤弟近日大展神威,剿灭群贼,此后我等乡民高枕无忧矣。”霍戈下马道:“多亏了兄长,馈赠衣甲,小弟我才能有此作为。”然后指着白建道:“这是白马营的军师白建白子修。”
白建不失时机的上前施礼道:“晚生白建,见过先生。”陈茂还礼道:“白先生不用客气,今日能见到先生这般俊才,陈茂无限欢喜。”
霍戈见他们见礼完了,上前说道道:“小弟有桩大事,百般思虑终是犹豫不决,特此前来询问兄长,请兄长指点迷津。”陈茂看他神色,心知有要事相商,连忙请霍戈等人入内。摆上酒席,陈茂让家人陪着白建喝酒,自己却引着霍戈到了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张小几,小几两边摆着席子,几上只有一盏油灯。陈茂,霍戈分别在小几两边做好,陈茂问道:“让贤弟都能疑惑不解,究竟是何等大事?”
霍戈将确山瞿恭相邀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后道:“如今大汉北方两强相争,我等身处之地汝南,必然只能臣服于两方的胜的一方,只是小弟对袁,曹两家的局势不够了解,所以一直犹豫不决,这才厚颜来请教兄长。”
陈茂默默地想了一会才道:“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自身用兵如神,又能知人善任,麾下谋臣良将极多,而袁本初好谋无断,士多而不用,此番争斗袁氏恐怕败多胜少啊。就近处来说阳安都尉李通,郎陵长赵俨皆乃一方人杰,若是他们不为袁氏所动,这淮汝之间如瞿恭等人只怕掀不起什么大浪。为贤弟前途计,恐怕还是投向朝廷为上啊。”
霍戈对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不知兄长将何去何从?眼下这一带虽说风平浪静,但是恐怕暗地里已是暗潮汹涌。兄长身为一家之主,只怕也早对将来做了打算,可否说来让小弟参详参详。”
陈茂道:“贤弟也不是外人,愚兄却实已有打算。不知贤弟可曾听说过刘玄德刘豫州?”霍戈点点头道:“小弟知道此人,兄长请接着讲。”
“刘玄德身为皇叔,曾来豫州为豫州牧,愚兄天幸与之有过一面之缘。以愚兄观之,刘豫州弘毅宽厚,知人待士,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故举家投之,只因当时刘豫州为曹操所制,困居于许,我等才留居此地,以待天时。不过舍弟陈到一直随伺着刘豫州左右。”陈茂说起刘备来神气飞扬,看来是以投靠了一个明主真心欢喜了。
霍戈闻言惊道:“陈到陈叔至是兄长之弟?”
陈茂也惊讶的看着霍戈道:“贤弟在认识叔至?”
霍戈忙道:“小弟曾听人说过陈叔至英雄了得,不想却是兄长的弟弟,故而惊叹。不过兄长如此英雄,令弟为人所称道那也就不足为怪了。”
陈茂笑道:“愚兄可算不得英雄,不过我那兄弟确实是我虎亭陈氏少有的可造之才,假以时日必然光耀门楣。”霍戈心想:“那是当然,历史记载陈到今后在蜀汉武将中,位置仅在赵云之下。能在历史留名,确实是光宗耀祖了。”又听陈茂说道:“前次叔至使人送信,刘皇叔已然斩杀车胄夺回徐州,愚兄正准备年后举族迁往徐州,以后虎亭乡民还要靠贤弟的白马营相护了。”
霍戈道:“兄长举族去投刘玄德,何故却劝小弟投向朝廷,那岂不是就是投靠曹操,以后咱们兄弟不久有可能沙场相见了。”
陈茂叹了口气道:“刘豫州如今虽已多的徐州,但是兵微将寡,又身处四战之地,愚兄怎么忍心叫贤弟同赴危难。贤弟武艺超群,有深有将略,他日必是一代名将,投在曹孟德麾下总有出头之日。若是有一天刘豫州大事成空,贤弟也好为我陈家保留一丝血脉,愚兄事先在此拜托了。”说罢就要拜倒在霍戈身前。
霍戈连忙将他扶住心想:“这人做足了戏,说是让我去投靠曹操,实际还是在替刘备招揽我啊。正好我也正有此意,何不顺水推舟。”于是说道:“小弟哪能受如此重托,还是与兄长一起去投了刘皇叔才好。”
陈茂身躯微微一震,问道:“贤弟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