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总结出什么来,所以决定等那人醒来后问问他。
寒荷已经去了好久,可还是没有回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那人,衣服因为泡在水里的关系已经全部都湿了。要不要帮他脱掉?可是似乎又不妥,毕竟男女有别。
挣扎了半天,我下定决心,还是帮他脱了吧。
手指伸向他的胸口,突然他抓住我,我惊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他闷声问道。
我像是被抓住做错事一般不知所错,任凭他抓着我的手。
“呃……”他的手慢慢地变得很沉,最后放开了我的手,搭在床边。
我看着他,他似乎很痛苦。
“你没事吧,我已经让人去找大夫了,你坚持一会。”
他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双手突然紧紧地抓住胸口,来回挤压着。“痛……”
痛?他说痛。这个寒荷怎么还不回来啊,真是急死人了。
“主人,不要,不要……”他喃喃道。
我伸手扯掉他脸上的黑纱,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是个美男子呢。
我叹口气,走到盆边,将手帕浸湿,然后给他擦脸。
“小姐。”寒荷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大夫,麻烦你帮他看一下。”我起来站在一边,让大夫为那人诊治。
大夫点了点头,坐在床边,将手搭在那人的手腕处,静静的听诊。
我着急的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要是真是个杀手,我们会不会都被灭口啊?
大夫把完脉后一脸沉重地看向我。“夫人,老爷的伤可不清啊!依老夫拙见,老爷这身体怕是中了毒,至于是什么毒,我也不敢妄加判断,只能看他发作时的症状再行定夺。”
夫人?老爷?
“大夫,我和他……”
“大概不过一盏茶时间,老爷便会发起烧来,这样,待会老夫写个方子,请夫人带去拿药,如果半夜发作,那时就给他喝下一剂,就行了。”大夫冲我抱了抱拳,对着寒荷,“请姑娘随老夫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