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棠王府的时候,孙鹫已经在里面了。正告诉他们什么时间会离开,风韵这边嘻皮的过去了。(她恢复了一身男装。哎,穿女装的日子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是男装好啊。嘻嘻)
“风儿,你来了。”眼尖的阿布一眼就看到了恢复原貌的风韵。风韵大步跑前,嘻笑道。
“是啊,阿布啊,有没有想人家?”俏皮的冲杨步眨眼,风韵又是一派的风流。
“风韵好调皮啊,现在可是男装啊,要有绅士风度,不要乱抛媚眼,小心惹一身风流债啊!”杨步推开风韵调侃道。
“呵呵……”孙鹫在一旁傻笑着。
“笑笑笑,去去去。不理你们了。”风韵翘着小嘴来到了流棠的对面。
“我想去后花园的湖泊亭。”说完,拉过流棠的胳膊就走开了。留下背影还不忘发话:“吃晚饭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们啊。”
西阳西下了,风韵感觉自己每天见到西阳的机会都比见到其它的时辰较多
望向那随波逐流的湖泊,在西阳美丽的光晕下,如此的迷人。那金黄色的余光打在风韵的身上,好不奢侈。
韵儿,站在风韵身后的流棠,看到这样一副景也感觉到自身卑微。他触不到站在光环里的人儿,她像神一般让人无法靠近。韵儿,他只能在心里去呼唤,希望他唤的那个人可以回头,可以注意到他。
风韵回头,就看到了流棠那温柔又伤感的眸子。
“棠棠,你怎么了?”风韵关切的寻问,她刚刚只是微微有些出神,没想到身后的人也变得的那样忧伤。看来,这个西阳,真的是媚力太大了,竟能让这样一个优秀的人都沉在它的美丽中。
风韵笑笑,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也示意让流棠坐下来。流棠还在想刚刚那样的尴尬,把脸转向亭外不敢再对向风韵的笑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我有很多很多舍不得你们,但是志在千里,终需一别。他日如果有缘,我一定会去沿海坐客,到时你们一定要招呼我这个老朋友啊。”风韵先干一杯茶水,有些落寞的说着。
老朋友?是啊,朋友。只能是朋友。但,也总好过‘过客’吧!流棠苦笑。
“虽然相处的时日不多,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今日,你此话一出,驷马难追。他日去沿海,我当尽地主之谊。”流棠有些难侃的说着。也举茶代酒,一饮而尽。
“流棠,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长的很俊,为什么至今没有立一个正妃呢?”风韵提壶再续茶水,恢复了她原有的粗神经,大条。
“呵呵,没有遇到相守一生的人啊。那些都是父皇母后给的,我并不喜欢。”两个碰了一个响杯。风韵‘哦。’了声,算是了解。
“对了,你为什么要装疯呢?”似乎还有一点不解,风韵忙想道问起。
流棠不以为意的笑笑。
“其实从杨步进入府上之后,我就派人调查他了。他给我喂的失心散,我也知道,而且我自己还有解药。呵呵,他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阿布跟你五年了么?”风韵还是蛮想知道杨步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呢。所以,得了空隙,忙去追问。
“准确的说五年整了。”
再往亭外看时,旧旧和阿布已经来到了。
阿布笑道:“再聊什么呢?”
四个人围坐了一圈,秋风时不时的吹来,好不凉爽。
“刚刚旧旧还提意呢。说明天我们去登峰峦山,要在寺里住上一夜。后天我们要收拾行礼,大后天就要准备离开了。”阿布一惯轻松的语气说道。
“是啊,我们小时候经常爬到山上过夜呢。而且一路上的景色优美,已经很久没有再上过那山了。”旧旧随后喜出望外的附和着。
“好啊,的确,我们三个已经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呢。”风韵也笑着穴话。
“记得上一次也有五年前了吧!”旧旧又多愁善感起来。
风韵笑笑。“加上流棠四个人,我们就一路上山过了一夜再回来,想起来就开心。”
“能不能再加一个人呢?”旧旧这时有些红着脸穴话了。
“这是怎么了?”阿布一看旧旧的脸红了,以为生病了忙关切的问。
“好啊,你说是谁?”风韵笑道,知道这憨厚的旧旧一定是有心上人了。
旧旧看了风韵和阿布一眼,脸更红了。在他健康的肤色上,大家还以为是脸瞬间晒黑了呢。
“七公主……流焰。”
“她也想去?”风韵急忙问道,在记忆中,她不是应该缠着郎琅才对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