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就是那个想要自己命的家伙所雇佣来的杀手,看他准备得这么充分,必然是个
老手,在他手里的人命,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
原奉向日还有心放过对方一马,但既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那就没有必要
留手了,直接进他去见……阎王。
当然,向日还没有脑昏到当街杀人的冲动,何况,那个想要杀自己的主谋省。还
没问出来,这就解决了这个杀手,绝对不是个叫智的做法。
看着朝自己步步紧逼过来的宝马司机,向日侃侃而谈道:“我说,在这人街
上,你就不怕万一吗?虽然你手里的东西确实可以制造‘意外’,但总门会惹人怀
疑的。不如这样,我配合你一下,坐上你的下,你开到郊外去,到时你还不是想怎
样就怎样,而且还可以顺带毁厂灭迹。”
宝马司机一点也不为所动,他是志在杀人,好早点完成任务,至于身后的一点
小麻烦,那个雇主已经答应了会帮他扫尾的,完全不用去考虑。何况,对方说得这
么镇定,恐怕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好从自己手里逃脱,哼哼,这可不行!
去。
眼看已经接近了,宝马司机满脸狰狞,掩饰得很好的针筒就朝对方的手臂扎
向日像没看见一样,任由那闪着寒芒的针尖扎在自己的手臂上。结果自然不用
说,连子弹也破不了防的厚皮,这小小的针尖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针头扎在了皮肤上,却怎么也扎不进去,无论宝马司机怎么用力,针尖却再也
前进不了半分,最终的结果只能让针头变弯。
宝马司机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了,这小子的皮是什么做的,硬得跟石头一样,
连针也扎不进去。又想起刚才对方的两次险死还生,每次都是从必死的绝路中逃得
生天,这……绝对不是巧合或省。运气好能办到的,几上现在贿了这么一出针扎不
透的好戏,他立马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常年的“特殊生意”经历让他保持着
高度的警戒,一发现情况不对,当下就要退开钻进下里里逃跑。
不过向日哪有那么容易让他跑掉,他早防备着这一押了,一见对方心生退意,
立马伸手一把抓了他的后脖于,让宝马司机整个人动弹不得。
宝马司机拼命挣扎,不过那力量却着实在小得可怜,在向日面前,与一只强壮
的蚂蚁没有糊可区别。虽然强壮,却还是一只蚂蚁。
轻轻地抓着宝马司机的脖子,向日像拖条死狗一般把他拖进了宝马下里,当
然,也没忘记掉在地上的那个针筒,或许等下就要用到这东西了。
宝马司机此时是后悔不已,明明经过几天的调查,发现这次的目标根本就是个
普通的人学生,虽然艳福不浅,同时和几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住在一起,但宝马司机
也只是嫉妒了一下,并没有淋究那些漂亮女人的身份。好不容易等到对方今天出
门,却不想对方不是平常捏的那些软柿子,而是一根非常礁的骨头,这下不但没有
啃到这根骨头,还把自己的嘴给碚到了。
将宝马司机放在副驾驶座上,向日启动下子朝前面开去,混入了下水马龙的街
道里。
宝马司机一点也生不起反抗之心,虽然全身得了自由,但也知道,对方能这么
轻易地放开自己,肯定也有轻易地能让自己失去自由的能力。现在要想的是怎么保
住这条老命,反正自己又不是主谋省。,说不定把那个主谋供出来,自己就可以留得
这条性命在。
想法虽好,可惜他却钳了,向日早就有了把他做掉的心思,不然向日也不会持
起那支针筒了。
一边控制着方向盘,向日一边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么,到底是准派你来
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人并没有介绍自己,只是告诉了我这次的目标,还
有,给了我杀你的定金。”宝马司机苫着脸说,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乖乖地合作,
否则肯定会受些苦果,干脆和盘托出了自己所知道的。
“哦?”向日轻轻地嘌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你肯定见过他,捕述一下他
的长相。”
宝马司机不敢怠慢,将那个雇主的形象捕述了一遍。
向日听得很是耳熟,三十多岁的样子,有些;Jquot;OIJ,一身名牌西装,说话的语气
很自人,一点也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符合这个形象的,那就只有前几天见过的某个
姓方的人渣了,说起来,向日还真的忘记了这件事情,易小姨曾经说过了,揍了这
老小子会麻烦不断,可是因为几天没有动静,向日还以为那家伙患了老年痴呆把这
事给忘记了,没想到对方却是老谋淋算,等了这么些天才来找自己麻烦,而且一出
手就如此狠辣。
很好,既然那老小子想要自己的命,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真要做了他也
没什么,虽说方家有异能省。在保护,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有了瞬移和飞天的能
力,向日可以说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有种天下舍我其准的架势!
稍稍地考虑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向日对宝马司机道:“既然他只是给了你定
金,那你肯定有办法联系到他收取那剩余的报酬,是不是?”……
“是,他让我事成之后就打电话给他。”宝马司机坦白地说道。
“那很好,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约个见面的地方。”说着,向日冷眼射向了
宝马司机,左手在对方见不到的地方将那刚刚弯掉的针头给抚育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