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金锭指挥手下在聚财堂上摆上了宴席。贼婆招呼韦占、天煞、金花和她一起享用。定简灵隐身在旁边,心想,进来应该有半个时辰了,怎么还听不到外边铁头捕头包围银楼的动静?虎鹿兽大哥应该从空中摸清“水晶宫”的位置了吧?
金锭安排好宴席和手下退了下去。定简灵心想,‘水闸’要关了,捕盗们冲不进来,这里的事情只能由他解决了。
金锭刚出去不久,外边传来了嘈杂声。定简灵心想,铁头捕头动手了,这里也该动手了。正在此时,定简灵听到虎鹿兽用“十里传音”功夫传来声音:“定简灵,铁头捕头已经包围了整个银楼。我在银楼最高建筑物上向下了望,你在哪个屋子里?”
定简灵急忙离开聚财堂,来到过道里。他看到旁边是甲居室,就推门走了进去,转身将门关上。过道里的五个护卫听到银楼外边有嘈杂声,心情正紧张,突然发现甲居室的门开了又关,又看不见任何人,心里很害怕。
一个护卫走上前去,推了推甲居室的门,门从里边关上了推不开。过道里的护卫看到这种情况,急忙到聚财室给贼婆禀报去了。
定简灵进了甲居室,从内面关死了门,开了窗户,摘下狐仙帽,探出半个身子向天空招手。虎鹿兽在高处看到了定简灵,瞬间就到了定简灵的身边。
这时,有护卫在用力撞甲居室的门。定简灵戴上狐仙帽隐了身形,开了屋门,一个护卫正好用力撞门,在惯性力的作用下跌进了屋里。众护卫来到甲居室内,什么都没有看到,发现窗户关闭着,觉得很蹊跷。
韦占闯进了甲居室,厉声问道:“有什么人藏在这里吗?”
众护卫回答:“没有看到,可是,门关了又开,觉得很奇怪。”
韦占看了看门,又检查了窗户,没有发现可疑的事情,转身到聚财堂去了。
韦占见了贼婆,说:“母亲,过道和居室里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是小的们听到外边有动静,神经过敏,大惊小怪。”
贼婆说:“银楼外边肯定发生了事情,‘水闸’关了,官家进不来的。金锭他们对老身十分忠诚,不会出卖咱们的。”
韦占说:“母亲,金锭不忠又怎样?他要是放官家进来,有我在,杀他个片甲不留,确保母亲安然无恙。”
贼婆说:“有我儿在,母亲放心。难道咱们这次到南郊来走漏了风声?”
韦占听了,怒目而视天煞和金花,喝道:“是不是你们走漏了风声?!”
天煞和金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想,有定简灵和虎鹿兽大侠保护,怕他们干什么,早就受够他们母子的气了,今天就是来收拾他们的。
金花说:“韦占,我知道你从来都不认我这个妹妹。现在,你说我们泄露了消息就是我们泄露了消息,又怎样?!”
金花的态度让贼婆和韦占大吃一惊,这是他们从未看到过的。贼婆怒道:“天煞、金花,果然是你们害我?”
天煞说:“贼婆,你和韦占作恶多端,今天我们是来捉你们的!”
韦占大怒,立刻扑向天煞,欲杀了天煞。突然,韦占脚下被看不见的东西绊住了,摔了个大根头。韦占正想从起上爬起来,但是,腿上不知被谁重重地踢了一脚,痛的“哇哇”大叫。韦占几次爬起来,都被脚下看不见的东西绊倒了。
贼婆已经向众护卫下达了捉拿天煞和金花的命令。十个护卫将天煞和金花围在了中间。天煞手里没有兵器,赤手空拳护着金花。
突然,虎鹿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吼道:“不想死的都住手!”
众护卫看到虎鹿兽的模样都吓了一大跳,慌乱起来。韦占认识虎鹿兽,顿时吓得不知所措。贼婆吆喝道:“你是个什么怪物,竟敢和老娘作对?”
虎鹿兽说:“我乃惊鸿神仙使者虎鹿兽也!”
贼婆听了大骇,叫道:“给我缠住他!”
贼婆说罢,起身就想掀起宝座。突然,贼婆脚下被看不见的东西扯了一下,摔了一跤。韦占莫名其妙摔了几跤,到不了天煞和金花跟前,现在贼婆也莫名其妙摔了一跤。韦占和贼婆心里感觉非常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