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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叶奶奶说她的丈夫在台湾,叶夏和叶秋都不由惊异万分,因为他们一直以为叶***丈夫早就死了,也从未听叶奶奶提起过她的丈夫。
只有那叶三却是一脸平静,原来他是老早就知道了叶***丈夫在台湾,所以并不感惊异。而先前女子问起叶奶奶是否认识东南亚一带的人时,叶三也是马上就想起了叶***丈夫,只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而他之所以犹豫,也是跟叶奶奶一样觉得这件事情不大可能会是叶***丈夫所为或者说会是出自叶奶奶丈夫指使。
原来叶***丈夫当年是国党军官,在大陆解放前,跟随着老蒋去了台湾。因为当时走得仓促,也没来得及带着叶奶奶一起走。之后,叶奶奶和丈夫便是海峡相隔,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解放后三十多年时间,叶奶奶丈夫也没有任何音训。叶奶奶也只知道她丈夫解放前去了台湾,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直到九十年代初,叶奶奶却突然收到了丈夫的信,才知道他一直还活着,只是因为出于某些原因,一直没能与叶奶奶联系。
叶奶奶与丈夫在大陆解放时也是新婚不久,也因为她丈夫常年在外,少有回家等原因,一直未生育子女。在丈夫去了台湾后,她便孤身一人回了娘家,也就是叶宅镇。
之后,她也一直未婚,守着活寡,坚信自己丈夫终有一天能够回来,而因为他丈夫身份特殊和敏感,八零年前诸多运动,她也着实受了不少苦。
当收到丈夫来信,叶奶奶自是欣喜万分,不过看完信后,她又不由有些失望,因为丈夫的信里的话也只寥寥几语,只说自己一切都好,又说对不起叶奶奶,只希望叶奶奶健康幸福,也只字不提见面等事。
叶奶奶也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丈夫只怕早已在台湾落地生根,开枝散叶,不过她也不怨他,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个人的对与错,而有些东西,也不是单靠一个人的心志就能决定和掌握的。
不过叶奶奶丈夫信上的话虽少,却还随信寄来了一笔数目不算少的钱。
之后每一年,叶奶奶都会收到丈夫从海峡那边寄来的一封信和一笔钱。
叶奶奶在是十年动乱结束后,拿回了父母留下的祖屋,因为一直没有再婚,也无子女,心善的她便开始收养孤儿,这也是孤儿院的由来。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大,维持孤儿院也让她越来越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也幸亏之后每一年她那远在台湾的丈夫都会寄一笔钱过来,再加叶三等邻里帮衬,孤儿院才能一直维持下去。
而到了现在,叶奶奶已是将近八十高岭,算起来她那丈夫已是八十多了,但最近这几年,每年一封信一笔钱还是没有断过。虽然信上仍是那几句话,但钱的数额却是逐年增多。
这件事情,叶夏和叶秋他们这一代的人并不知晓,但叶三他们却是有所耳闻。
而不管怎么想,叶三和叶奶奶自己也都觉得叶奶奶丈夫不可能会莫名其妙来加害叶奶奶。
听了叶奶奶说后,女子和烟老头也是沉默起来,觉得这事似乎确实不大可能会是叶奶奶丈夫所为或者说是他所指使,因为他并没有要害叶***动机。
不过女子说依她直觉,这件事就算不是叶奶奶丈夫所为,但只怕也跟叶奶奶丈夫有些关系,因为除了台湾这一边,其它地方更无可能性。
听女子这么说,叶三不由问该怎么办。
烟老头沉默了一会,却突然问起叶奶奶,问她丈夫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叶奶奶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便是她丈夫的信是从台湾桃园县寄来的,却无详细地址,也无留有其它的联系方式。
烟老头听了后,却跟叶奶奶要了个信封,以及去年那张对方汇钱过来的单据,而后却转手交给了女子。
女子会意,拿着信封和单据出了门。
过了一会,女子回来,跟烟老头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蔓草姐对这件事也很重视,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听女子这么说,烟老头也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赞许。不过很快,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对女子说道:“对了,小丹,我收小夏做徒弟的事还是不要跟蔓草说起,省得她、省得她多事。”
女子愣了一下,而后却咯咯笑了起来,说道:“烟老,你也知道,我这嘴可藏不住什么秘密的。”
烟老头却是警惕地看着女子,脱口问道:“你又想要什么?”
“哟,哟,哟!”女子笑道:“烟老,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天天跟你要东西似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你那子母针借我耍几天怎样?”
烟老头一震,脸上的肉都动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看脸盆里的那枚金色长针,而后垂头丧气,一脸肉痛地说道:“好吧,好吧,你拿去就是,不过记得尽快还我。这次可不能再耍赖了!”
女子却是喜笑颜开,说了声好的,便蹲下身,去处理脸盆里的那些金色长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