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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坑害的起点男-10 私奔了(2 / 2)

待四人都打扮好了,便被领到了走廊。

萧守打量了下,走廊里已站了几个人,表情倒是比自己这边淡定不少。这是要挑人了?

胡仙儿一看见萧守,肠子都悔青了。这长相明显就是摇钱树的过去式啊。于是他指着萧守低声吩咐了句:“这种货色也敢带出来让贵客看,也不怕砸了我们店的招牌,快点带下去,带下去。”

那声音低到萧守都没听清,没想到屋里的人反倒听清了,话音刚落,房间里就传来贵客同志的声音:“既然都带上来了,就都看看吧。”

胡仙儿自然是知道里面那位是有武功的,不敢再做小动作。于是指着这四个新人嘱咐道:“你叫寒春,你叫冷夏,你叫暖秋,你叫炙冬。都给我老实点,不然……哼哼!”

萧守被命名为暖秋,有些郁闷,这名字真不霸气。

这几个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客人眼前,萧守一见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顿时嫉妒了。要是穿这家伙身上多好,一看就是当老大的命啊!

现在是什么状况?这男人又是什么身份?由李大的暗示可知,被挑出的人是有危险的。面前的人明显是负责挑人的。依据之前的两个推断,当奴仆的可能性可以PASS了,那么就是当贡品或是补品了。眼前的男人是手下还是教主本人呢?如果是手下,那么估计也是被女教主采阳补阴的倒霉娃。并且由此人的气势来看,这倒霉娃篡位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那么这男的对自己而言就有两种可能的身份:一是,一见自己就要当自己小弟的,从此陪着自己征战天下,忠心不二。然后自己顺便就把他的妹妹姐姐啥的给收了。二是,一见自己就知道是宿命的对手的,此人身为终极反派BOSS,从此天天给自己找麻烦。但自己靠着不死小强主角光环的福利,因祸得福,并且抢他秘籍,抢他女人,抢他权势。结局必定是此人在最后关头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甘拜下风,含恨而终。

贵客斜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懒懒吩咐道:“自个儿介绍下吧。”

于是站做一拍的小官们开始自我介绍。

“在下墨香。”

“在下书香。”

……

萧守排在最后,调整出自己最嘶哑的声音,答道:“在下暖秋。”并且缩了缩身,隐在了众人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象你这样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你那乱飘的眼神,极品的长相,欠揍的表情,和那在阴影处更加闪闪发光的猫眼石,都深深地出卖了你。

于是贵客一抬眼,就看见了萧守。萧守那几乎不施粉黛的妆容,和明显不在状况的表情,醒目得想不注意都难!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这种人。

“暖秋是吧?就你了……”

萧守无奈了,都躲角落里了,你咋还注意到了涅?萧守同学于是走上前去,恨不能拿朵小花,扯个花瓣问问“小弟,仇人,小弟,仇人……”

胡仙儿也无奈了,正要开口,贵客一叠银票就砸脸上了。数数数目,哎,将就了。于是带着众人退下。

萧守站边上,在心底扯着花瓣玩得正嗨呢。贵客就开口了,“暖秋,你进来多久了?”

萧守木了会儿,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于是答道:“昨晚上被卖进来的。”

“那你岂不是什么*教都没受过?”

“是啊,就睡了个觉,吃了顿饭,什么都还不知道呢。”萧守暗道,俺啥都不会啊不会,挑了也是添乱,大哥你放我回去吧!

“那就更合我意了!”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愉悦。

萧守想,这什么人啊,怎么不按规矩办事啊。别是想拿自己去坑害教主啥的吧。

“你坐下吧,吃点东西,别那么拘谨。”

萧守低低道了声谢,立马毫不客气地坐下,掐了个葡萄就往嘴里丢。

贵客的嘴角抽了抽,这小子还真听话,说不拘谨立刻就放松得没边儿了。“暖秋,你有何才艺?”

萧守又丢了个葡萄,思量着,问自己才艺干嘛,莫非还是挑奴仆?还是说此人决定拜自己为大哥,但要先让自己展示下王霸之处?

萧守缓缓开口:“没什么才艺,就是会做点诗词。”穿越人士啊,哪有不剽几首诗词的啊,咱这也算顺应大流。

贵客轻笑了声,“那你以我为题,做首诗词如何?”

萧守暗道,据观察而言,这儿应该属于架空,那么剽哪个的都成,就是不知道这儿的诗词作法是否一样。思索了一番,“那在下就献丑了。”萧守抬头,凝视着眼前的人,力争展现出主角的王霸之气。开口朗声诵道“

圣书万卷任纵横,

常觉心源极有灵。

狂笑惊散四方客,

大怒偏向虎山行。

不畏腥风吹血雨,

豪歌一曲万里晴,

独自遨游何稽首?

揭天掀地慰生平。”

贵客看着眼前的妙人,殷红的唇里吐出的却是如此豪迈的句子,反而有种倒错的魅惑感。多情的眸子专注地凝望着自己,仿佛这天地间只余下自己和他。(萧守跳脚,那是王霸之气啊,王霸之气!)本只是打算来找个消遣而已,没想到却遇到了如此尤物。

他自然不信这诗是暖秋做的,以他的年龄,和自己所给的时间,不大可能想出如此佳句。

而且,若是现想,那么正常表现该是先盯着自己这个主题思索一会儿,再考虑要用什么词什么句。然后偶尔否认自己所用词句,再通过看自己来决定最后要用什么,这时无意间摆出的口型该是重复的句子,大多人还会有随手写画的习惯。

而暖秋,在看了自己一眼后,就开始不自觉地望天,这是回忆时才该有的姿势,最后又看了眼自己,再低头,口型并无重复,这就说明,他是在回忆中挑选合用的诗句,而不是现做。

况且,作出如此佳句,对于任何一个诗人都是值得欣喜之事,而以诗中人表现出的性情,多是要豪迈地大笑三声以抒偶得佳句的欣喜之意的。所以,这诗由暖秋所作的可能性,低于两成。

最后,暖秋的态度也完全不像是新来的,倒像是被精心培养了,准备待价而沽的高级货。以“千重菊”的实力,倒也不是没可能找那么些个落魄才子为小官们准备几首诗词,以抬高小官的身价。

暧昧了

萧守吟完,心底下正得意着呢,“小样儿,我们这儿中华五千年底蕴呢,压不死你嘿!”萧守倒也不好把得意的表情直接挂脸上,于是轻轻扫了他一眼,浅浅表达一下耀武扬威之意。

这画面看在贵客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风景:美人顾盼神飞,眉眼间满是媚意,瞳光碎碎流转,似有情却还无情,似有意却还无意。这般尤物,说是才来一天?真的有够荒谬。

“没想到暖秋你还有这等才情,不过……我怎么总觉得听过这首诗呢?”贵客坏心眼地诈道。

萧守一愣,莫非这不是架空,或者这是某个平行空间,还是说之前有过穿越者?萧守的冷汗静静淌下,却是淡淡微笑着看向贵客。

不能慌,这首诗是明末清初的画家萧云从题在《雪岳读书图》上的,由服饰,家具,称谓来看,这个世界就算是某个平行空间那么也不该是发展到这个时代之后。而且,这首诗并不是特别耳熟能详的那种,所以被之前穿越者使用的可能性也是很低的,并不是每个穿越者都像自己这样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看书的。所以说,这个人要么是在试探我,要么这个世界是那种无秩序的架空,而由穿越前的对话框来看,这个世界该是极为有利于自己发展的。所以,这个人在诈我的可能性,在八成以上!

思及此,萧守的表情更为淡定。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浅浅地睨着他。小子,想试探我?你还嫩着呢!萧守也不争辩什么,掐了葡萄优哉游哉地吃着,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贵客看没能吓着他,有些无趣。看那殷红的小口开开合合的,很是诱人,于是决定调戏之。

伸出手来,微扣的食指挑起了萧守圆润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拇指在晶亮的下唇上缓缓擦过。声音带了些暧昧的暗哑“弄湿了呢……”

萧守先是被吓了一跳,半天没明白这位仁兄想干啥。嗯……他的意思是我的嘴巴被葡萄汁弄湿了,所以在帮我擦?萧守瞟了眼周围,的确没看到帕子啥的,这古代没有卫生纸什么的确实麻烦。

萧守郁闷了,自己的吃相有那么差么,竟然到了让人看不下去,要帮忙擦嘴的地步。

萧守继续神游,对面这位要是走的小弟路线,那他这种行为就叫为我端茶送水,鞍前马后;对面这位要是走的敌手路线,那他刚刚就多半是在我唇上抹毒了,真黑,真TM黑,不愧是我萧守宿命的对手。

贵客看萧守就那样愣在了那里,有些不快。于是略微用了些力,隐隐地钳制住了萧守的下巴。站起身,头颅向着萧守的娇颜压去,打算一亲芳泽。

萧守暗想,不好,莫非这人看我不上当,想强灌毒药了?条件反射下,身体极力向后仰倒,结果……只听“嘭”的一声,重心不稳的倒霉娃就这样连人带椅子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萧守的后脑磕在地板上,后背被椅子的靠背硌得生疼,大腿还贴在目前和地板成九十度的坐凳上,小腿自然也就悬空了,在半空中晃晃悠悠。萧守的郁闷简直可以实体化了,有谁当主角当得像自己这样搞笑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寻思着用哪个造型爬起来会有形象点。

贵客看着那摔得四仰八叉的美人,忍不住大笑出声。见过躲避客人亲吻的小官,却没见过躲得这般有趣的。见萧守还没爬起来,便直接躬下身,一手环着他后背,一手撑在他腿弯,一把捞了起来。

“摔疼了没?”凝视着怀中的人,问候的句子却带着忍笑的口气,实在让人火大。

萧守怒视他,“放我下来吧。”总觉得这个造型怪怪的,反正和王霸之气靠不上边。

看着小猫一样炸毛的萧守,贵客不由得玩心大起,于是答道:“没事,我抱得动。”

萧守更怒,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地炫耀他自个儿有劳力兼嘲笑自己体力不如他呢!士可杀不可辱,于是,萧守沉声道:“信不信,我也抱得动你!”哼哼╭(╯^╰)╮,抱不动你也摔死你!

贵客的脑袋顿时卡壳了,他想到过萧守可能有的无数种应对方式,却不曾想过萧守会这样回答。很囧,很无语。

萧守可不管他怎么想,一个翻身就从他的怀中跃下。气呼呼地拿了个糕点就往嘴里塞,正要下口,突然想起眼前这家伙,刚刚疑似在自己唇上抹毒了。于是立马把含在唇间的糕点又抽了出来。微微一笑,有没有毒,试试才知道。

若是唇上被下了毒,那么刚刚碰到唇的糕点也必然沾上了毒,他自然不敢吃。若是没有下毒,他就多半会吃下。当然,也存在因为我碰过了糕点他觉得脏,不想吃的可能。所以,直接把糕点沾到过唇的部分直接贴他唇上就是,就算他不吃,也会沾毒。如果他之后就不吃东西,那么自己就多加小心别吃就好。哎,可惜了这一堆糕点果品啊~

萧守拿着糕点,喂到贵客唇边。期盼地看着他,要是你刚刚真下毒了,看你怎么办!

贵客看着萧守把含过的糕点又送到了自己眼前,一双媚眼期待地看着自己,这……算是道歉还是邀请?真是个妖精啊,一会儿古灵精怪,一会儿又万种风情,到底要把自己撩拨到什么地步他才肯罢休!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身体仿佛更热了。

萧守看他真吃了,估计这小子走的不是敌手路线,放心了。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扶起椅子,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地大吃起来。徒留一个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的男人傻傻地杵在原地。

萧守的脑袋也没歇着,这个男人到底是敌是友?对自己的有何意义?他之前给了胡爷钱,那就说明,胡爷不是他手下。那么自己算是第二次被卖了?这地方难道是专门为邪教准备贡品补品的店?这个男人的态度还算温和,但口气明显属于上位者。他一直是在试探自己,是想利用还是想拜服?他到底算是教主还是教主手下呢……啊啊啊!好混乱啊,资料明显不足,怎么做推断!

贵客看着眼前这个对着自己忽冷忽热的妖精,耐心所剩无几。于是决定进入正题,有啥问题,床上解决!

走到海吃的萧守身边,低下头,哑声唤道:“暖秋……”

抓奸了

就在这**四溢的瞬间,万众瞩目的时刻,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因为愤怒显得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武刑空!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在这里,你对得起我么!”

萧守一听到那声轻吒,顿时……亢奋了,扭头,果然,是个女的!这是他穿了之后见着的第一个女的,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

根据起点文规矩,本人现在男性魅力MAX,从三岁到三十岁都无一幸免要牺牲在我无以伦比的酷帅俊下。凡长相在80分以上的女性,看到我都要“缨咛”一声低头脸红从此对我就那啥啥的了。

萧守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位娘子候选人来,女子身着白色抹胸配蓝色华贵金丝无边裙,身披蓝色紫苑白纱披风,腰系白色金字玉佩,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长发被精致的银缕丝线稳稳地束了起来,一支梅花状玉簪把略短的发丝拢的整整齐齐,面若凝脂,肌肤胜雪,唇不点而娇。倒是高贵典雅的美人一个,但满面的怒容破坏了这典雅之感,

女子身后还跟着一帮青年才俊,均呈义愤填膺状。萧守看着门外那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暗想,眼前这场面算是:手下背叛被抓,教主含怒质问?

萧守再回头看看这个被唤作武刑空的贵客,暗道:莫非这个男人出场的意义就是引出教主,然后教主就这样认识了自己,进而对自己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没君不行,寻死觅活地非要嫁给自己。仔细想想,这女教主长得蛮不错的嘿!就是性格坏了点,需要*教下。

萧守对这个世界的推断完全建立在当初勾引他穿越的广告语上,“想要美女成群,小弟满山么?想要建功立业,开创世纪么?想要坐拥天下,万人膜拜么?欢迎来到‘诞皇世界’。”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世界会提供给他那些广告上提过的YY到极点的东西。所以他直接按照起点的套路来对周遭的一切进行推断,既然穿越的提示框这样说了,那么自己这样推断也算合情合理,唯一需要核实的,就是这个世界对自己而言YY到了哪种地步。

萧守想归这样想,但他倒也不是那种真的自以为到了这个世界天下第一的傻子。起点上的套路是这样,但不代表这样的套路会百分之百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差错,那么自己的小命就危险了。所以他不管脑袋里怎么YY,行动上还是保持警惕的。

萧守边密切注视着两方的互动,边打量着周边环境,寻找可以护身的物品和逃脱的路线。顺手再不动声色地把点心都揣身上,不管什么时候,粮食都是革命的本钱啊。

武刑空暗道,你终于忍不住了啊。他对着女子戏谑一笑:“没想到,姚大小姐也喜欢到这种地方来玩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女子冷哼一声,道:“武刑空,就算你不把我姚水湄放在眼里,但你至少也该知道我是谁的女儿!外面都说你放荡不羁,好色无情,我本想你在定亲后会有所收敛,才答应这门婚事。却不想你婚约在身后反而变本加厉。你以为我姚水湄是好欺负的不成!”

诞皇世界,由诞皇大陆和诞百、诞柯两个大岛组成,海上贸易异常发达,自然,海盗也比较猖獗。后来,经由倪国师的一番设计,最后,最大的海盗团伙转行当了贸易商人,成立了最大的海上贸易组织——海佑。而武刑空,就是当初那海盗头子的后代,武霸月的孙子,未来的海佑会会长。

姚水湄,诞皇大陆上最大镖局,石诺镖局家的大小姐。武功平平,但追求者众多。(想想她的长相,想想她的家世。)

本着海陆运输行业两巨头在历史上有着坚固的友谊和悠久的交流传统,而两方就地区及全球范围内的事务也有多项基本共识,且海路两方的运输业也有着共同的利益面临着共同的威胁。老一辈为这一友谊和合作的不断深化做出让小一辈深入交流,联接起牢固的情感纽带的基本决策。于是两人的婚事在一月前,由双方家长定下,共同翻开了海陆运输行业交流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崭新一章。

年轻人嘛,总是有那么一点叛逆的,包办婚姻总是不让人愉快的。尤其是对于一直把逛窑子当娱乐的武刑空而言。所以,武刑空在知道自家老头在不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贱卖了后,淡定地,怒了。于是他逛窑子了频率立马飙升了十个百分点(当心您的肾嘿!)力求把传说中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逼出来,让她主动要求解除婚约。所以,他来到了千重菊,所以,他遇到了萧守,所以,他和萧守被捉奸在屋。

姚水湄也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大家闺秀,不至于一看见武刑空这层次的帅哥就非君不嫁。她本就有护花使者万千,也不差武刑空这一个。对于自己被贱卖也是颇有微词,在知道武刑空此人的良好品行后更是怨念重生。她在等,等武刑空的孽行超过某个限度后,在某些护花使者按捺不住要替自己讨个公道后,带着一堆颇有影响力的小青年们,把事情闹大。让这场婚约作废!所以,她来到了千重菊,所以,她打断了武刑空的好事,所以,她把武刑空和萧守被捉奸在屋。

萧守看着眼前这一对互瞪着,在空气中碰撞出激烈火花的帅哥靓女,在心中哀叹一声,原来是武刑空的马子啊。看来我注定要走上抢他秘籍,抢他女人,抢他权势,并在最后关头将他打得一败涂地,甘拜下风,含恨而终的不归路了。主角的命运啊~在一开始就注定了彪悍和曲折啊……

跳楼了

这本是姚水湄想要的结果,但当她真的看见这一幕时,还是会觉得不爽。毕竟武刑空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扫自己的面子。在看见萧守后,这种不爽更深了。想自己一代武林美女,未来夫婿整天流连于花街柳巷就不说了,男女不拘也就算了,一旦自己出现在这奸夫淫夫面前,好歹也会和那小官的卑贱面孔形成强烈对比吧!结果,这小官竟然长得如此……(我姚水湄就是不说那几个字,╭(╯^╰)╮)

那小官的表情还如此坦然,就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他从事的不是这等低贱的行当,他所处的也不是这人人唾弃的勾栏院。一代武林美女伤自尊了,看向萧守的眼神更凶恶了。

萧守看到美女那凌厉的眼刀,虽然不知道美女为什么要对自己怒目而视,但也能估摸出这位美女暂时是不会对自己由恨生爱了。也许是把自己和武刑空当成一伙的了吧,那么那群暴力分子要讨伐的对象多半就顺便把自己给包含进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还是先寻思着怎么在美女背后那一群暴力分子手下活下来再说吧。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门口已经被堵死了,要想出去,只能爬窗,重点是,这是二楼,就算不至于摔个半身不遂,把脚摔崴了还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要逃掉,就更困难了。

一般低空跳楼,若是身体条件好的,只要保证是前脚掌着地,上身前倾,在下肢落地之后双手落地,再由前翻滚来进行缓冲就好。虽然起点的主角们跳个二楼就跟吃饭似的简单,但萧守还是很清楚目前这个身体的斤两的。身体里没有锻炼后的肌肉,力量也不够强,更不用说绝世武功之类的了,只有柔韧性也许因为是少年的关系而比较好,应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身体。

对于身体条件不怎么样的人而言,如果下边有缓冲物,那么用后背落地势无疑是最安全的,为了保证自己不在穿越伊始就变成铁拐李,萧守那一双桃花眼锁定上了桃木雕花大床上的那床厚厚的棉被。在有限的条件下,也只有棉被可以勉强算作缓冲物了。虽然没有人会为自己拉起棉被的蹦床,但如果把叠好的被子直接垫在背部着陆,那效果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

于是,门口的一群人和立在屋中的某人,都见证了,美丽的萧守同学是如何风情万种地走到床边,再风情万种地抱起那团巨大的被子,再风情万种地移到窗口的。你站在窗边看地形,看热闹的人在边上看你,棉被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八卦。

萧守郁闷地看着这倒高不高的垂直距离,计算着落脚点和逃跑路线。大家看这小官抱个被子在窗边做苦大愁深状,有些茫然。武刑空倒不是个蠢人,估摸着这家伙是想溜之大吉,有些哭笑不得。这才真的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倒是自己连累了这小子。

萧守开始爬窗,大家也都明白了这小官想干嘛,于是吵吵嚷嚷地喊着“这小子想跑!”“快,拦住他!”之类的就要上前阻拦。武刑空自不会眼看着萧守就这样跳楼而去,事情闹到这地步,解除婚约的目的也算是基本达到了。于是他冲着姚水湄喊了句“你慢慢玩,恕武某不奉陪了。”便一把揽住了正欲起跳的萧守同学,打算运起轻功带着萧守一起离开。

萧守一个激灵,暗道不好。莫非姓武的这么早就发现了自己是他未来的情敌兼对手,想要把自己消灭在萌芽状态?看着架势不会是想把自己直接掼下去吧?于是萧守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抖开,全方位地裹住了自己。谁知道会是哪个部位先着地呢!

武刑空不明白萧守为什么要在眨眼间把自己裹成个棉粽子,但还是低声安慰道:“有我带着你,不会有事的。”说罢便带着萧守飘然落下。

事实再一次证明,凡出现了“不会有事”这句台词,就意味着马上要出事。一帅哥一粽子刚刚落地,他们所处的地方便轰然爆炸,点点火星裹挟着锋利的金属碎片四处激射。武刑空立刻放开了萧守向旁边跃去,没想到却是引发了第二层机关,数根凌厉的箭矢向着武刑空奔袭而来。抽剑,挥舞,被击落的箭矢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嘶……’武刑空倒吸一口气,没想到竟然有一只箭矢被磕飞后,不知道撞上什么反弹了回来,在自己大腿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而裹着棉被版防弹衣的萧守,在跳进陷阱后,竟然毫发无损。只有纷飞的棉絮在控诉着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杀局。

武刑空看向萧守,淡淡开口:“你先离开吧,埋伏在这边的人应该不会为难你。

萧守暗想: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往旁边一跳就引发了机关啊,你小子想让我先走着给你当陷阱探测器?门儿都没有!

萧守作大义凛然状,盯着武刑空的伤腿道:“没有你,我是万不可能安全跳窗逃脱的,现在你受伤了,我又怎能弃你而去!要走一起走!”

此时楼上穿来姚水湄的声音:“各位豪杰,还请替我看住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偷袭武刑空以嫁祸我们!若是再发现有异动,还请出手相助。”

姚水湄反应倒是快,一句话,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武家和姚家联姻既是代表了巨大的利益,那么同时也就代表了有人也要损失巨大的利益。姚水湄和武刑空无心而有意合演的这一出,还可勉强算作小辈们不懂事的打闹。但若是武刑空在这一事件中受伤了甚至是死了,那么两家恐怕就要彻底决裂,甚至于兵戎相见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大家都懂,所以有心人就在这窗口下布下陷阱,等待着导火索点燃的那一刻。

私奔了

武刑空相信这事多半不会是姚水湄干的,他们两家合则两利,分则两伤,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但武刑空也不会完全相信姚水湄,若是自己能在这次受点不大不小的伤,那么石诺镖局绝对会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毕竟以石诺镖局的实力,还是很有希望找出下黑手的那个家伙的。只要自己不死,那石诺镖局就不会有大错。而同为大家族,对方的势力既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适当的削弱上那么一点还是很不错的。

鳄鱼是河中的强者,老虎是陆上的强者,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谁也不能保证,鳄鱼不会上岸,老虎不会下水。所以,若是有机会让鳄鱼的下一代头领废上一两条手脚,老虎就算不落井下石也必定会束手旁观。

武刑空不再妄动,伸手点了腿上的几个穴,算是勉强让奔涌的血从江河变成了小溪。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周围,暗暗心惊。要由自己所处的房间和姚水湄的行动推断出自己的着陆点并不奇怪,但能在短时间内不动声色地布下这道连环陷阱就不简单了。

自己所触发的第一轮陷阱并不如何厉害,只是声势看起来颇为骇人,只要不是划到重要部位就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想来是为了诱发自己去触动第二道陷阱,在躲开了一道陷阱后,心理上很容易产生瞬间的安全感,这就为真正的杀招提供了良好的时机。

如果不是因为抱着暖秋而少跳了那么一点,那些箭所构成的箭网,必然会更加严密吧。而自己也不会躲得那么轻松。

是否会有第三道陷阱,武刑空也没把握,但他必须尽早离开。伏击他的人虽然不会再贸然出击,但姚水湄也许会来个误伤什么的。在婚约必定破裂的条件下,借刀杀人削弱一下海佑的实力是一个很有诱惑的选择不是么?自己一路嫖过来,离自家的据点是越来越远了,陆上可以说是石诺的天下,不得不防。

我的后背,可不敢交给姚家啊。武刑空看向誓与自己共进退的暖秋,这小子,还真的是相当好运呐,希望这好运也能分自己一份吧。刚毅的唇边泛起微微的苦笑:“既然你坚持要陪着我,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武刑空拾起一支箭矢重重地掷到墙上,见没有什么危险,便一把抱住萧守,跃起,出脚,蹬墙。千重菊的后墙因为这巨大的力量而响起了沉闷的“咚”声,而一帅哥夹带着一只棉粽子竟是借着这一蹬之力瞬间弹跃出了十多米。眨眼间,已是到了有行人经过的地界。不远处就拴着几匹马,想来是姚水湄他们留下的。

武刑空带着依然抱着棉被的萧守同学,来到马匹前。萧守立刻挑上了一匹看起来脾气颇好的马儿,先把棉被甩上去,成披挂状,再踏着脚蹬努力向马背上攀爬。萧守可不傻,虽然起点的大侠们策马狂奔是常见戏码。但搁自己身上,估计要不了两分钟就得由狂奔变泪奔,那大腿内侧要是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可就不好玩了。况且,要是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下去了,裹个被子不也安全些么,这被子可是跟自己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呢,逃命时候,怎能丢下。

武刑空看萧守爬个马背委实艰难,于是扶着他的腰身托了一把,萧守这才算坐稳了。萧守顿时觉得面子尽失,很是郁闷。为什么起点文里的大神们上个马都那么帅,自己手足并用都还这么勉强?这马术实在不属于无师自通的范围,身为主角的路,实在是过于漫长了啊……

武刑空自己又寻了只壮硕的马儿,以萧守梦想中的帅气造型翻身而上,腿上的伤还在淌血,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便策马起行。

武刑空的马头刚转向东边,萧守便立马把马头转向了西边,这便要背道而驰。武刑空一扭头,发现萧守没跟上不说,还往反方向跑,隐隐觉得萧守颇有些“媳妇娶进房媒人扔过墙”的意味。略有些不快,便掉转马头跟上萧守,沉声问道:“你为何不跟着我?”

萧守暗想:“我傻啊?跟着你被一群人追杀不成?逃出来了自然要各奔东西。”当然,明面上他可不会这面说。

萧守作十二万分诚恳状,纯洁无暇的桃花眼盯着武刑空:“我在替你引开敌人啊。”

武刑空淡淡一笑,作十五万分诚恳状,诚挚无比的深眸盯萧守:“你费心了。”

此时两匹马儿已是到了一个千重菊那边看不到的岔路口,武刑空一个腾跃翻身坐到了萧守的马后,把棉被一卷裹住腿上的伤口,以确保鲜血不会再滴落到地面上。武刑空再对着马身掷出一块铁片,他原本骑的那匹马便吃痛奔出,留下一路血痕。而武刑空则和萧守共乘一匹踏上了另一条道路。

一路策马狂奔。萧守在马上被颠地死去活来,暗想“只听有人晕车的,没想到今天我居然成了个晕马的。好在没有美女看到,不然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武刑空感到怀中的美人身体越来越酥软,脸色越来越苍白,暗想“暖秋想来怕是从未吃过这等苦吧?”怜惜之心渐起,便附到他耳边,低语安慰道:“你再忍一忍。我们进了山就可以找地方休息了。”

萧守完全无法体会武刑空的怜惜之意,只觉得耳边有一只苍蝇在嗡嗡嗡地叫,无比讨厌。只想一巴掌拍死他,但全身乏力的他目前无法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你个伤号怎么就那么精神抖擞呢!逞英雄是吧,压死你!于是萧守更加瘫软地倒在武刑空怀中,把重量都放在了武刑空身上,意图压死他。

武刑空感到美人往自己怀里又缩了缩,唇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微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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