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阀二公子,乃是用剑高手,最近大败杜伏威,声势可是无出其右,慈航静斋也是擅于用剑,莫非两者间有什么联系不成?”沈落雁看来对宋凌云白天的态度很不满,虽然笑魇如花,但是任听都听出她话语里的对宋凌云的排挤。
“慈航静斋都是修天道的女子,雁姐说笑了,二哥自小酷爱剑道,他现在的佩剑还是当年我和姐姐带他去选的,当时姐姐还笑说二哥俗气,但是二哥却不以为然,他认为剑是因人而名,所以剑的好坏不是最重要的,用剑的人才是主体。那时他才六岁。”宋玉致的话让宋鲁皱起了眉头。宋玉致的表现很反常,虽然宋凌云是她二哥,但是凭宋鲁对宋玉致的了解她是不该为这种事去反驳的。
“玉致对你二哥很熟吗?可是落雁怎么听说,你二哥已经离开贵阀十多年了,今天才刚刚回来。”沈落雁看来对宋凌云的意见很大,听不得别人说他好话,哪怕是做妹妹的宋玉致。
“玉致自小就比较亲近二哥,和我这个三哥就不太亲近!”宋师道出来打圆场道。“可不会因为二哥十多年不回来,感情就变淡,雁姐看来还在生我二哥的气。”宋师道和气的接着道。
“江湖早有传言我们的宋二公子可是出名的冷酷不凡,该不会落雁因此而看上他,所以才如此依依不饶吧!”柳菁微笑道。
“喜欢还谈不上,不过落雁倒是首次受到这样的待遇哩。”沈落雁一向以大胆闻名,果然直言不违道。
夜凉如水!
宋凌云静静的注视着月光,今天的月亮似乎很圆,恍惚间宋凌云渀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仗剑独行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虽然孤独,但是他的心却是宁静的。而今夜,同样的月色下,他的心却久久难以平静。
远处渐渐传来人声,在平静的月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玉致是否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宋鲁看着月色下显得心事重重的宋玉致,沉声问道。宋玉致是宋鲁看着长大的,所以宋鲁有时候更象是宋玉致的父亲。
“不欢喜又能怎样呢?爹决定的事谁又能改变呢?”宋玉致的话语很平静,但是这份平静却更让人感到怜惜和心痛。
宋鲁沉默了,因为宋玉致说的是事实,大兄决定的事是没人能改变的。谁也不能!
夜似乎已经很深了,但是月光下的天色反而更亮了,宋玉致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宋家的愧园,她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她是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走,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想平静的过一辈子罢了。
“既然不愿意,就不要勉强自已!”宋凌云静静地从月光下走来,和宋玉致不期而遇。
或许月色会更容易让人脆弱,宋玉致的心现在就很脆弱,玉唇轻启,声音略带悲哀道:“你不会明白的,因为在你的心里,从没有把宋家当成你的家!二哥!”
宋凌云心下一震,这声二哥此刻就象是一种讽刺,在宋凌云的内心深处虽然渴望家,但是无疑他没有把宋家当成过自已真正的家,因为在他心里面,有着一种莫名的抗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