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妈面前的米饭就成粥了。我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纸巾送上去,边上我爸叹了口气,缓缓的说:“你廖叔叔那里我问问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对你计算机专业的工作,开始的时候别怕苦。”
“恩。”我赶紧低头吃饭,内心里第一次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在家呆了几天,被老妈催着去洗了个澡,买了几件工作时穿的衣服。这期间,手机里拒绝了几个代练的电话,和公会的几个老宅对喷了几次。小黑在电话里热情的陈述了在游戏里的种种,见我始终无动于衷的全程保持“呵呵”,最后憋出了句:“给爷冲张卡。”让我直接给挂了。
文宁也打电话过来了,声音像是哭过。嗲着和我说:“哥,妹离不开你啊!你回来好么?”这一刻我激动了,“文宁,别跟老吊了,跟我吧!你跟我我立马回去啊……”没等说完,这丫头直接给我挂了。
每天都爬在阳台上看蓝天,我妈浇花的时候看到了,就背后和我爸说:“这孩子有点不正常,天天望天,是不是得癔症了?”我心想,多少年了没见天,这就和参了几年军,见到女人眼睛就放光一样。
廖叔叔是我爸爸在军营里的老战友,百万大裁军的时候转业到了地方做买卖,和人倒腾电子零件发了家。早年哥俩还一起追过我妈。人我见过一次,虽然上了岁数,但绝对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为人开朗又幽默,怎么看都比我爸更受女孩子喜欢。按我妈的话说,我爸是有内涵。我觉得这点我绝对遗传而且是发扬光大了,不然我这脸怎么长的这么不耐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爸接了个电话,说是工作的问题解决了。看着老爸红亮的脸色,我觉得,我不能再辜负他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