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一个个走出书房。</p>
陆沉发现宋青书的气血程度有点不太一样，喊道：“青山，你留下。”</p>
宋青山折返回来，恭敬地站在书桌面前：“师兄。”</p>
陆沉饶有兴趣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似有深意地说道：“你突破三印了？”</p>
宋青山不卑不亢地说道：“晚上执行任务的时候，侥幸突破了。”</p>
“挺不错。可以教你后续的功法了。从明天开始，练练腿功和身法。”</p>
宋青山有点疑惑，问道：“天罡拳有腿功和身法吗？”</p>
“以前没有，现在在我手里有了。”</p>
……</p>
早晨的太阳照常升起，户州和往常一样打开城门，欢迎八方来客，重新焕发出往日活力。</p>
街上担柴的老农、贩炭翁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吆喝声不断。</p>
一切都看起来都和昨日没有区别，唯独乾燕街许多捕快从衙门涌了进来，多了几分肃穆。</p>
“你们听说了吗？左德本昨天上吊死了。”</p>
“啊，真的假的。”</p>
“舌头都伸得老长，可吓人了。”</p>
“好像没多远的还有蔡长坤也死了，被人割喉了。”</p>
“我知道的还有几家都死了。”</p>
“啊……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一下死了这么多人？”</p>
“……”</p>
街坊邻居，一下子议论纷纷。</p>
临危受命的捕头闫子虚望着眼前吊在梁上的尸体，头如斗大。</p>
他关于念突然消失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所管的辖区又冒出这样的事，让他顿时焦头烂额。</p>
以至于出门连心爱的八字胡都没有梳理，一半还是歪的。</p>
“头儿，这乾燕街昨晚死了十二口人，我们发现都是之前快活帮的人。”</p>
“快活帮不是被人灭了吗？”闫子虚奇怪道。</p>
“有十二个人逃出来了，就是这些人。”</p>
“是之前灭了快活帮的人要斩草除根？”</p>
“属下不敢乱猜测，但这个可能性很大。”</p>
闫子虚摸了摸他性感的小八字胡道：“是不是有个婆娘见到了凶手？”</p>
“但她情绪不稳定，好似疯了。”</p>
闫子虚奇怪道：“死个人就疯了？”</p>
“她男人死在她肚皮上，血喷得她全身都是。最后尸体血液回流凝固，那东西拔不出来，在她身体留了大半宿，精神受到了点刺激。”</p>
闫子虚道：“去看看。”</p>
他带着众人走进了一个普通居民屋子里。</p>
屋子光线有点昏暗，当闫子虚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了不少妇人在里面。</p>
他看到一个女妇人裹着被子缩在里面，目光呆滞。</p>
身边的邻居妇人都在好生安慰。</p>
闫子虚靠近，那呆滞妇人好似遇见了可怕的事情，尖叫一声往床拐角里面缩去，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p>
这妇人好似是疯了，但闫子虚还是想试一试，他问道：“到底是谁杀了你丈夫？”</p>
“鬼，鬼，鬼……他还冲着我笑。”妇人目光落闫子虚身后道：“就在你后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