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这么想,不得不跟大家商量才做出定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看到了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消逝。他开始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带来更多战友生命的凋谢。他现在开始明白生命只有一次,它是不带任何零件的。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这一次回见探亲他开始明白了,妈妈不尽没自己在部队取得的成绩骄傲。也为自己的安全担心着,尽管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儿子多么的能耐。但是也语重心长的跟他说过。、
他没有文化,没有钱,更没有关系,祖宗八代都是贫民。他没有理由当官,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靠玩命换来的光环。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光耀门楣,但是她更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平平安安的。他似乎有了牵挂,这种牵挂开始提醒他他不是光为展开而活着。若不是自己身上的这一身军装,若不是帽子上的军徽一直在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军人他真想永远的陪在自己的父母的身边,做一个孝顺的儿子。享受着天伦之乐。
但是看着自己身上的军装,想着因为自己的付出可以给更多的人有享受天伦的机会。想着自己的使命是多么神圣。想着这身军装给他带来的自豪感。
我不想把军人描述的多么伟大,但是有时候军装就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从第一天穿上军装开始。从我授衔的那一天开始,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我自己有这种自豪感。有一种责任感。即使那时候我只是一个新兵蛋子。只是一个刚学会三大步伐,还不知道军人真正存在的价值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一直到现在我还因为我曾经是一个军人而骄傲。
袁帅慢慢的退了出来,爬下了梯子。他们几个人看见袁帅回来。马上跟着他往回走,金锋想刚想开口问些什么。袁帅抢在他只前说:“回去在说”。
回到*安局以后,袁帅把看到的情况跟大家说了。问大家的意见。大家的意见基本统一。那就是晚上带上武器,去摸清情况,就算那不是“东突”的大本营,至少也可以抓个舌头回来。那也可以基本对他们的情况有个大致的了解。
他们提前的吃完晚饭,而后就开始休息。
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他们已经养成了昼伏夜出的习惯。两点钟的时候,闹钟响了。其实不需要闹钟他们也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不管多困,他们总会在自己想要醒的时间醒过来。
凌晨两点在生理上讲,是一个人的警惕性最弱的时候。而这也是他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他们穿上了美式服装,带上了美式装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悄悄的进发了。熟练的穿过了那几条街后,他们来到了那条小弄堂。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白天还没有任何警戒,晚上却多了两个岗哨。一个在大街跟弄堂的转弯口,一个在梯子上面的平台上。
他们是在离岗哨一百多米的地方发现的,幸好他们带着夜视仪,他们可以发现对方,而对方发现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