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楼冷冷的睇着母亲,听她继续道:“好女儿,依娘看,晋王殿下对你余情未了。”甄氏挽着女儿的胳膊,眉飞色舞的畅想:“太子爷的身子是越来越弱了,有一天没一天的,谁也不说不准。如果哪天太子爷有个闪失,这东宫的位置十有九成要落到晋王殿下头上的。你想啊,虽然太子是嫡长子,但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爱的是晋王殿下呢,派他出征辽东也是为了让他身戴军功,以后好扶正。”
“哦哈哈——”雨楼哼道:“他既然这么好,当初为什么不让我嫁他。”
“你哥哥这个事情等不了那么久。”甄氏道:“乖女儿,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雨楼甜甜一笑,抚着娘前的肩膀:“不管我嫁给惠王的理由是什么,但我既然已经和他拜过堂了,他别说傻,就是个半瘫,我也守着他。”
“你——为娘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识好歹!”
雨楼掏了掏耳朵,轻慢的打了个哈欠,对绯绿道:“我们回王府去。”
“你给我回来——”想走,没那么容易,甄氏握住雨楼的手腕:“那个叫沈冰初的女人,有没有找你麻烦?”
“她大概是想给惠王殿下做小妾,我正寻思这事呢,不如答应了她吧。”
“啊?”甄氏叉腰,点着女儿的脑袋,训斥道:“娘告诉你,这种事情开了先河就没完,有一个就有两个。你爹早年有个师妹,整天眉来眼去的,叫你老娘我给赶跑了。如果当初答应了,指不定现在你有几个姨娘,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秦启赓叹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