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她那里红肿泥泞,便找大夫配了治疗的脂膏。他虽然恨她满口谎言,水性杨花,但也不打算让她遭身体上的痛苦,她平时再彪悍凶猛,说到底也是个女人,经不起折腾。
雨楼起先没明白:“上什么药?”岚筝指了指她下.身:“你说上什么药?”她这才明白,顿时耳根都红了:“不用上。”
就知她不愿意,岚筝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动手去脱她的衣裙:“快点。”雨楼按着汗巾子,瞪他:“少骗人,上什么药,你分明是想……”
岚筝一怔:“我想什么?”随即就明白了,难得他心地纯净,而她想到歪处,不禁坏笑:“我想什么?与你交.欢?”刚说完,胸口就被捶了一下,把没说完的话憋了回去。挨了打,岚筝耐心也没了,半跪在床上去扑她:“全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不知好歹!等你发了炎症,你就好受了。”
雨楼被他压在身下,不再挣扎,而是问:“你特意去配的药?”他如此关心她,心里暖暖的。
岚筝怕雨楼起疑心自己如此细心,是恢复了,信口道:“是方雱给的。”为了让这个谎言更逼真,他接着说道:“你说,你是不是给他也有一腿?”
方才的暖意顷刻散了,雨楼悲愤:“既然你认为我不贤,何必再来找我!”
哼,就是因为你水性杨花,才不能放你自由,让你得逞。想离开我,跟别人,下辈子罢。
“当然是舍不得你。”岚筝自她额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乖,好好将药上了。”手探进裙内,去脱她的外裤。雨楼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岚筝离开她,道:“也行,自己脱。”
怕她冷。他下床唤来侍女将没用完的冰搬了出去,又取来清水洗了手。然后翻出一个筷子粗细的象牙签子,沾了膏脂对雨楼道:“把腿分开吧。”
雨楼去抢那签子:“我自己来,你快出去。”
“你自己哪里看得到,再弄伤着。”岚筝把她往床上按。
雨楼不肯,仍是挣扎。岚筝气急了,嚷:“你那里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羞的。”雨楼听了,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看他,才咬唇道:“你轻点。”
岚筝赌气:“我就是坏人,不会轻点的,非得重重的不可。”扯着她的裤腰,把她下身剥净了:“分开。”
他看她那里,不似前几日看的那么严重了,放心了许多。慢慢的一点点把药膏送了进去,因怕伤着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心想若是她蹙眉,就要更轻点。可谁知,雨楼太过害羞,竟用衣袖把脸蒙上了。
只好问了:“疼么?”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