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出来牢房,雨楼在前疾步,岚筝尾随。
“雨楼……”
“不要跟我说话!”
“雨楼……”
“你没长耳朵啊!”
“长了。”
“长耳朵了,你还听不到我说什么吗?”
“你说什么了?”
“我说叫你别和我说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哦。”须臾再次叫她:“雨楼……”
秦雨楼咬牙切齿,含泪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岚筝忙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表明的自己的心意:“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
“我不想听。”
“听听吧,听听吧。”岚筝扯着她的衣袖晃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雨楼嗤笑:“我可真是犯溅呢,被人捞烙了伤疤,一句知道错了,我就晕头转向的再回到起点,等着第二次伤害?”
“不会有下一次了。”岚筝言之凿凿:“我发誓。”
雨楼冷笑:“直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你了。不管你有几张面孔,统统收起来吧。都对我不起作用。”说罢,拂袖便走。
岚筝追上她:“这里离医馆还好远呢,我送你回去。”
提起医馆,雨楼又一肚子气:“我问你,你那天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方霖留在齐国公府和我分开?!你还说不是你诬陷我入狱的!分明是你留下方霖,给你诬陷我创造机会!”
岚筝低声喃道:“谁知道方霖是不是断袖……万一,不是呢……”
原来是这么个理由,登时又把她气到了:“你把我伤了,他收留我!你竟然也配去猜忌他?”
岚筝嚷:“我如何不配了?我堂堂一个王爷难道还没资格去说一个旁门左道的大夫?”医术是杂学,比不得正统的儒学。而大夫更不是什么入眼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