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
这注定是一场野蛮的较量,这注定是一场斗智斗勇的嘶杀,同时也注定是一场残忍的收割运动!
当禽兽带着一帮士兵急匆匆来到集体监狱时,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萦绕他那近乎麻木的心头,他那魔兽般的身躯屹立在那,目视着前方稀稀疏疏懒散的犯人们。
奇怪,禽兽那硕大的脑袋摇了摇头,看这犯人还是正常的样子,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也难怪杀手不能立即看出来,在我的安排下,书生和阿坤带着一部分犯人进入了牢房,顺便放了一部分围在栏杆边,轻松地聊天,甚至还有一些犯人打闹着。
禽兽还是谨慎地没有带着士兵进入集体监狱广场,他命令士兵在大门处待命,他苦苦思索着,按理说这不是和平常一样么?怎么我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正当他还在思索的时候,一阵叫骂声传到他的耳朵。
“禽兽,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今天把我们带到那工地,弟兄们一个个都累坏了。”
“禽兽,你他X的,让老子们在这等这么久,连晚饭都还没得吃,我X你个狗X的!”
“哈哈,你们说禽兽那么大的块头,怎么从他娘的X那钻出来,哈哈!”
禽兽一望,原来是坐在中心广场的几个犯人调笑着他,有的犯人还对他做出不堪入眼的动作。
“X!”禽兽怒了,“这帮混蛋是不是还没有吃遍苦头,该是让他们学乖点的时候了。弟兄们,等下给我冲进去,狠狠打压那帮畜生!”
“是!”士兵们一个个磨肩擦掌,拿起了手中的警棍,但一会儿他们面面相觑,禽兽那家伙怎么还不下命令呢?但军人的天职就是执行命令,他们只能按住不动,一个个以愤怒的眼神怒视着前方叫骂的犯人。
“这帮笨蛋,是不要命了,”一个士兵对着身边的人说,“等下打重点!最好让他们几天爬不起!”
“哈哈,不用你说,”另外一个士兵带着残忍的笑说道。
禽兽果然比杀手脑筋好用得多,他这是正在思索今天这帮犯人怎么态度如此反常,难道是上次没把他们震慑住?不会的,鬼见愁的手段他们大部分人都知道。难道他们有人重新组织了他们,难道那帮笨蛋的势力拧在了一起?如果是那样,就糟糕了!等等,杀手那帮人哪去了?怎么连那陈敛都不见了?自从杀手被枪毙后,他不是经常带着一帮兄弟窝着吗?难道那小子也叛变了?想到陈敛在他面前的点头哈腰,禽兽没来由一阵厌恶,妈的!别人总是靠不住!
而此时,中心广场的叫骂越来越不堪入耳了。犯人兴奋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感,“禽兽,你还是跑回你妈那里回去吧!”
“是啊,再多吃几年奶再回来吧,看你那样子,该吃了多少奶!你妈是不是被吸干了!”……
禽兽怒火中烧,一直以来,他的极大的权势和强硬残忍的手段让他变态般地享受他该有的一切,女人,金钱,打手,他何时承受过这种污辱?曾有不识相的在他面前蹦哒过,但很快,和他作对的便永久地沉睡在小小的棺材里。
但凡高手都是寂寞的,寂寞到沙子都不能入眼,而禽兽多年来的张狂却没有让他托大,他总是小心地面对着各种势力,以免阴沟里翻船,关键时也是隐忍发出致命一击,所以行内的朋友才叫他狡猾的禽兽。
可是,为了这若有若无的跳蚤,自己还忍了那么久,那不是自己的凶狠被忽视和遗忘了?
“听令,给我冲,先把中间把帮人打残!”禽兽终于下了命令!
早已按萘不住的士兵听到这命令,似疯狗般就要冲出去。
“嗷!,弟兄们,冲,把他们给废了!”
“住手!”大家听到一声冷冷的声音,但是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