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哼了一声,显然对乔迁的话一点的都不相信。I用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说的,我不说的话坐牢的不过是我一个人,但是我要是说出来的话,那么我们兄弟两个不就要一起做牢了。你想一想,要是你换成我的话,你会不会交代啊。”
乔迁拍了拍手说:“果然的兄弟情深啊,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此话原也不错。不过,你认为我对你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讲到这里,乔迁的口气突然的变化,就象是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一般,他厉声地说:“来人啊。”
听乔迁那话的意思,就象是要把林二娃给下油锅一般。谁知道乔迁是在想的是什么啊,用个刑罚。
警察不是不能用刑法吗?可是乔迁不是警察啊,他要用什么办法收拾一下林二娃,那好象是和警察沾不上什么联系。就在谢玲玲都在因为乔迁突然的变化纳闷的时候,两个长的五大三粗很象是未来战士一般的警察应声进来了。
乔迁向两个警察一挥手,非常仁慈的看了看林二娃,他的表情就象是修炼几十年的僧人一般慈祥。这让林二娃的心里直发毛。他情愿现在乔迁找人打他一顿,也好过乔迁这样看自己。
在古董市场上练习出来饿变脸的绝技,让人很难看清楚乔迁究竟想是的什么。他指了指林二娃说:“你们把他给我带下去,记住我们的政策,可是不能搞刑讯逼供的那一套的。”
乔迁越是这样说,林二娃的心里就越是没有底,这话是不是要反着来听啊。拉下去不让刑讯逼供?看刚才乔迁那一声怒喊,怎么都不象是仁慈的主。不过,就是这样,林二娃还是硬挺着没有招供,咬了咬牙,和两个警察下去了。
乔迁站起来对谢玲玲说:“好了,咱们的事情做完了,去博物馆看一看吧。”
做完了?谢玲玲现在是一脑门的官司,她疑惑地说:“怎么能就这样完了,我们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问出来。就这样回去那不是白跑一躺了。”
乔迁转过身来看了看谢玲玲,也不回答她的问题。非常诚实的问:“谢警官,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要是论审问犯人,你说是你们队长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啊。”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我们队长有经验了。”谢玲玲想都不想就讲了出来。
要是论古董鉴定,队长于豪肯定不是乔迁的对手。要不也不会把乔迁给请来了。
但是要说是审问犯人,谢玲玲对自己的队长还是有充分的自信的。没有讽刺乔迁已经是看在亲戚的关系上了。
乔迁听她这样回答,耸了耸肩膀说:“还是啊,这小偷你们队长已经审问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吧。连他没有能从小偷的口中套出来一点有用的口供,我怎么能比你们队长厉害。”
这下谢玲玲哑口无言了,想了想,她还是不甘心。气愤不已地说:“既然你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口供,还来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啊,我们队长他们还在上海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