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国对不列颠国可以说是一点的好感都没有,他们最擅长攻击对方的就是非暴力不合作运用。而且更喜欢在各种外交的场合和不列颠国的人挑衅。所以甘多福见这个时候了马克多都不能排除石砖里
是炸弹,他就开始讽刺挖苦爱尔兰伯爵了。
同渡边的事情一样道理,爱尔兰伯爵看到昔日的小弟一个个的跑出来和自己过不去。东赢国有钱有靠山,猖狂一点就算了,做为一个贵族可不能在外交的场合给渡边两巴掌。
但是连天竺都敢这样做,那就是不可饶恕了。这就叫柿子要拣软的捏,人要拣老实的欺负。
爱尔兰伯爵铁青着脸招呼了一下助理。一个金发女郎,活想金发版潘金莲一般的一个人助手走了过来。爱尔兰伯爵说:“你去告诉马克多,让他和他的人过来吧。”
很快,马克多就带了两个助手走了过来,他似乎并没有看到这个场合不是他乱讲话的地方,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说:“伯爵先生,你这是在干扰我的工作。要知道我们做的可是一个精细的活,和上帝打交道的工作,一个不小心连完成的尸体都不可能剩下。
可是你,你看看你现在都在在做什么,居然让一个漂亮妞去分我们的心,你这是在谋杀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会保留我的权利,不排除在回国以后向女王陛下汇报这个事情。”
马克多可不是爱尔兰伯爵的手下,要是他一定要耍横的话,爱尔兰伯爵还真是拿他没有什么办法。而且,马克多确实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走到什么地方都会受到重用的。
爱尔兰伯爵可不想让国内的矛盾在国际舞台上显现出来,所以,他立刻将国内的矛盾转移到国际上来。将枪口一致对外。他非常抱歉地说:“真的对不起,马克多先生,不是我要打扰你的工作,而是有人对你的技术水平产生了怀疑,看你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排除石砖里面的危险,这位天竺来的甘多福先生有点不服气了所以,我才把你给叫来了。”
马克多一点都没有给甘多福留一点的面子,他听到甘多福在质疑自己的技术,整个人就象是火山爆发了一般咆哮着对甘多福说:“是你在质疑我的技术吗?难道你比我更懂得炸药这样的学问,看你这脑满肠肥的资本家,有什么资格怀疑我的技术,有本事你给我摆平这个事情。”
这样的火暴批脾气,让秦在一旁看的一阵的哑然。马克多有没有继承诺贝尔的炸药天赋秦是不知道,但是,看他的脾气,确实是诺贝尔家族一脉相传的脾气。
真是不明白,想这样的火暴脾气的人是怎么样才能在炸药。那可是一个要和内画一样非常谨慎小心的活。马克多这样的脾气能做到炸药专家这一步,也是难得了。
甘多福看马克多居然大厅广众之下一点外交礼仪都不顾就这样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当然不可能忍受这样的侮辱了。但是他并没有暴跳如雷一般站起来。而是一副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的样子说:“世界上还有钱做不到的事情吗?我看你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傻了。我有的是钱,何必要浪费时间去学习那炸药这样危险的东西。只要是我给够了他们钱,他们都会拼命的为了干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正象你讲的那样,我是不懂得炸药的学问,但是我的手下懂得这个,这就可以了。现在我就让你看一看我们天竺人的水平,让你这个井底之蛙看一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格鲁先生,麻烦你去给这位没有礼貌的先生表演一下,什么才叫做检查炸药。”
一名身高近两米的一个人从护卫的队伍里走了出来,活象是一个冰冷的未来战士一般。强悍,冷酷,危险。这个格鲁可以用这三个词来形容。
他一言不发从另外的一个同伴的手里接过防护服穿在身上,然后默然的走向了凉亭,手里拿的是一个很小巧的皮箱子。
格鲁穿的防护服和马克多的一样,能防止炸弹的防护服,那就可以想象将是一件多么厚重的防服了,就是穿件衬衫都能热的满头大汗,穿上这样的防护服装就更别说是什么滋味了,就象是洗了桑拿一般。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