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找到那一辆桑塔纳以后,又是被郑栓给忽悠了,那就表示乔迁等人面对的是一个高智商地犯罪份子。
卫所长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啊,但是他说:“这个时候我知道快要把案子给破了,但是,上面偏偏的要我们一个星期里面把这个案子给破了,并表示一定要把被盗窃的文物古董悉数地给追缴回来,你说说看。我怎么办。”
“不可能。”乔迁一点都没有犹豫地说:“郑栓不是一般的犯罪份子,他是一个高智商地犯罪嫌疑人,我们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发现他们,那就已经是侥幸了。抓到
有多大问题,但是在一个星期里面抓到他,这根本是上面不是说要我们尽快的破案子就好了,怎么又把这个案子的时间给压到了一个星期啊。”
卫所长无奈地说:“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台湾有一个旅游团,据说是纳兰性德的一些后人,还有研究纳兰性德的一些学者要来这里参观。但是偏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麻烦的事情,你想,上面能不急吗?
乔迁眼睛看了看天花板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着急能有什么用。更何况,香港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你还能希望能把台湾给瞒过去,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纳兰性德的后人来了都不可能。”
突然,乔迁好象是想起来什么说:“不对啊,难道这些人里面不但是有一般的纳兰性德的后人,还有来投资的,或者的别的重要的客人,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一个一般的旅游团体,要不你可是侮辱我的智商。”
卫所长果然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个旅游团是知道了纳兰性德的古墓被盗窃的事情。我们也没有打算隐瞒这样的事情,反正想瞒是不可能瞒的住的。但是,里面有一个人,正是和我们国家一个大型项目合作。他是关键的一个技术人员,可以说,若是他撂挑子不干的话,那至少我们国家要多花两百万去外国请专家过来。
不巧的是,这个人就是纳兰家族的一员。他的要求不高,就是被人偷去的东西,一定要追回来。”
“纳兰性德有儿子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乔迁非常奇怪地问:“我单单是听说纳兰这家伙娶了两个老婆,好象没有什么生养,据说就是上庄有的几个和纳兰性德有点亲戚的人,也是那汇总八秆子打不到的远房的亲戚,什么时候又蹦达出来一个纳兰性德的后代的?”
这个事情在乔迁看来,那可是超级奇怪的一个事情。
卫所长解释说:“那个人确实没有说自己是纳兰性德的嫡系后代,好象的纳兰性德的哥哥或者弟弟什么的一个后代,但是要算是亲属,也是比较近的那一种,所以想来拜祭一下纳兰性德。”
“这样啊,确实是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老祖宗的墓地被人扒了,做为后代想找一下凶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这个时间给的太紧了,我想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乔迁考虑了一下这样回答卫所长。
卫所长叹气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啊,但是人才难得啊,若是让游子们寒了心,也是不好的。所以,上面要求我们一个星期破案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乔迁看问题看的比较真切,而且乔迁毕竟不是正规的警察,因此,讲起来话来却是少了一点顾及:“什么寒心不寒心啊,一定是有什么人在后面施加了关系给我们压力了,若是真的怕他们寒心,让他们两个月以后来就是了。
我可以给他们打保票,虽然郑栓他们三个人是非常的狡猾的人,但是,我保证两个月的时间里能把他们给找出来,一个星期?估计就是秦老爷子听到以后也是会大发无名之火的。
难道他们以为破案子是做什么啊。小孩子过家家吗。这根本就是在难为人。要不让他们自己上来试一试就知道。”可是,毕竟是有的事情不是乔迁能控制的了的,这个从台湾来的纳兰家的后人,却不是一般的游客,那可可以为国家节省外汇的人物,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加减法。而其中的道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乔迁非常可怜的说:“这就是拿我们做牛来使唤啊,还让不让人过啊,
卫所长却是非常的乐观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反正这个案子早晚是要破的,不过是提前了一点而已。”
既然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乔迁决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提审一下许四喜,希望能从这个狡猾的许四喜的身上找到一点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