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笑了笑说:“也没有花多少钱,在那个时候我们这些知青都是有定量的粮食都是县里面的知青点发放的,为了避免有人冒领我们的口粮,当时我们知青点的那个主任就用粮票的方式给我们发放这些东西,知青必须要去领了粮票,亲自去领。
领了粮票以后就是人漂不认人了。那个时候我的饭量也小,家中的人也时常的补贴我一些粮票,因此我就没个月省下不少的粮票出来,这些东西都是我用粮票换回来的。
另外有些时候我给人家写点对联什么的,人家也是用这个当谢礼的。
要是像现在的价格,我可是买不起这些东西。”
这个经历让欧阳春很是羡慕,这写的是什么样子的对联啊,一张都好几万啊。就算是用黄金做对联个用不了这样昂贵的价格。这就不得不佩服顾老师的先见之明了。
当着不是古董上的先见之明,而是学术上的先见之明。
现在就算是去殷墟的话,也是找不到多少甲骨文的实物了,甚至是根本就找不到一块真的实物了。
在当时来讲,这个不过就是一两张两票的价格。
这个时候,欧阳春突然的想到了这样一句话,就是昨天自己恶补功课的时候听说的,收集古董讲究的是一个缘分,要是没有缘分的话。顾老师无论如何是不能收集到那么多地甲骨文实物的。
要是没有那么多甲骨文的实物的话。顾老师是不会出版这样的书籍的。
可见古董市场中缘分的重要性。
欧阳春自言自语说:“这确实是一个大新闻,就算之灾博物馆中我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甲骨文实物,却在你这里见到了。顾老师,你对保护甲骨文做出了非常大地贡献啊。”
知识分子要的是一个什么,要的就是一个虚名而已,清贫是知识分子代名词,当然也不排除知识分子里面有些利欲熏心的人,但是大多数的知识份子都是想要的一个生前身后名的。
听到欧阳春这样说。顾老师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笑了笑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学得就是古文专业,但是在那个时候却没有办法安心的研究这些东西,天可怜见,让我到了一个行地方,并发现了这些东西。
我也没有当他们是一件古董,就是一个学术研究地东西而已,所以我也是不会拿它们当成古董卖出去的。”
这就是大多数的学者研究历史的一个初衷,那些清朝就出现的有铭文的铜鼎。其实早期地时候确实也不是当成古董来买卖的,都是一些学者们用来研究的。一件古董只有向人们完整的表达出来了他们那个时代的信息,这样才算是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古董,要是连这个功能都失去了,这件古董也就是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了。
顾老师为什么能够收集到那么独家哦的甲骨文实物,那是因为他并没有把这些东西当成一件古董来收集。也就是并没有打算依赖着这些甲骨文实物的买卖来赚钱。
一个人要是专心的干这一行,想能够在这个上面发财,倒也是未必能够弄到这些东西了,这似乎是一个可笑地悖论,但是仔细的想想,却也是有他的道理地。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并没有把一件古董的得失放在自己的心上,得到和失去对他们来讲都不算什么。
因此像顾老师这样的人才能够拥有这些甲骨文。才能够研究这些甲骨文。
要是想着用这些东西来发财的话,一辈子蝇营狗苟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安下心来做学问啊,这样的人怎么样可能写出来关于甲骨文地著作啊。
想到这里,似乎欧阳春也明白了为什么外国人出五万来买一块甲骨文地实物。但是顾老师都没有买。
回到电视台,见到了贾主任以后,欧阳春说:“舅舅,我真的在顾老师地家中见到了那些甲骨文实物了,虽然我我们鉴定那些东西的能力,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些东西是不会有错的,一定就是真的。我们单单用这些东西都能够做一篇专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