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不言而喻。
善意的提醒,却换来了呛人的一幕。本来不会被水呛到的女人还是被呛到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画布,吸水,但却看不到湿漉漉的现象,干燥如初,水波不惊的画布。上好的布料,画师的噩梦,用什么颜料才能上面作画?这种担心,也很多余。因为画布上画着一没穿衣服的贵妇人。出自谁之手,就不得而知了。化妆师身上裹着的画布,秘宝之一。神作的画么?
张小雨开口了,他说:“我要出去一下,有事,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借故脱离群体。
雪依:“既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待在这里。”
“……好的。”
某雨安静地回答道。
诗音:“我要出去一下,有事,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完全是模仿张小雨的口气,就连说辞都是一字不差,至于诗音为什么这么说,这么做,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排除她没有任何目的的可能性。
诗音点头,“嗯,既然有事,我没有留下你的必要。出去吧,可以的话,就不要回来了。”微笑微笑。
诗音没有起身,她说:“既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待在这里。”
雪依:“…………”
分明是重复自己刚才说过的那句话。妹妹困惑地看着诗音,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看了几秒钟,雪依困惑的神情愈发严重了,黛眉微蹙,妹妹怎么看都觉得诗音笑得很奸邪!虽然,诗音根本没有笑。
主观意识,再加上客观强调,扭曲一个人的音容笑貌,足够了。
煤炭是白色的,这种情况也会发生,指鹿为马,就算是正常吧。诗音,她同样地盯着雪依,二人彼此看着对方,一女有心,一女无意,都不知道对方在想啥。
化妆师孤单而又孤独地倚在沙发上,瞅着天花板犯傻,“我呆……”
说自己聪明的人不一定聪明,同样的,说自己呆的人大概很那个。
凯撒·酷帝伊塔忽图,一杆油性水笔在他五指上转来转去,灯神暗叹气氛沉闷,女人不知道调情为何物,岂不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自当刻不容缓。想到调戏这方面的事情,凯撒又是长吁外加短叹,有心无力,客厅里坐着的三位女性,无论是谁,凯撒都是不敢在言语上公然进行调戏行为的。“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灯神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三个字:长恨哥。
“不敢,不敢恨妹无情,只恨哥无胆。”凯撒眼睛里的那一丝丝寂寞,最后练成了一片水汪汪的涓细小溪,滋养着他闷骚的心情。
时间,总会有的。从这里可以挤出,从那里可以挤出,挤一挤,总会有的。这里的时间似乎在缓慢流淌,其实,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地球的自转、公转方向,依旧如常,没什么改变。一个人的死去活来,影响不了日出日落。化妆师,吐气如兰,恬静道:“你们听说过母系社会吗?”
张小雨多看了一眼化妆师,不是很详细地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可以说不知所以。她所云为何,对他来说,不知所云。
雾里看花中的某雨,问道:“你,想说什么?”
化妆师:“父系社会取代了母系社会。”
张小雨:“……什么意思?”
化妆师:“交-尾——,那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张小雨。
雪依也从诗音身上抽出一点多余的视线,嘲笑般地洒在了化妆师脸上。
经历过,没经历过……
诗音说:“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雪依:“……诗音酱,你?”
诗音:“我在书上研究过。”
理论而已,没有实践。触发事件还没有发生。
谈话的内容总是向着有趣的话题方面发展,但谈话的人如果多了合适的人在场,总会尴尬的。
所以,张小雨说:“散了吧,时候不早了。”
凯撒:“大江东去,狼掏尽,数风流人物,还看,尽早!人生,若只如粗剑!”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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