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老鸨笑道：“你明白就好啦，苏老，你放心，我这里还有很多漂亮姑娘，包你满意。”</p>
“老鸨，我今天晚上全靠你了！”苏灿拉过老鸨的手，一把拍了下去，那颗被老鸨托在手心的定风珠，瞬间碎成了粉末。</p>
看着手里的粉末，老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她多精明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损失肯定不能自己承担，她急道：“不关我的事啊。”</p>
眼见苏灿拍碎了他的定风珠，僧格林沁怒道：“大胆，放肆！”</p>
话音一落，他已使出螳螂拳，朝苏灿攻了过去。</p>
苏灿丝毫不惧，连挡他两次进攻，借力一个后空翻，人已落到了之前的戏台上。这台子平素都是用来给怡红院的姑娘做才艺展示的。</p>
但今日竟是唱了一出戏，这让来看姑娘们身姿的客人大失所望，据说戏是赵无极他们那桌点的，是以众人对僧格林沁和赵无极二人，全无好感。</p>
而苏灿虽是败家子，却从不恃强凌弱，反而动不动化身散财童子，给大家撒钱。因此众人虽觉得他人傻钱多，十分不忿，此刻却全是支持他的。</p>
他们的打斗，李皓丝毫没放在心上，因为如霜她们过去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之前可以不看，但眼下要假装请赵无极去她的房间，她还是忍不住看向李皓。</p>
有时候，一眼显然不够用，而且也不是人人喜欢入眼…不是，是时间太短，完全不足以表达想表达的。</p>
也有时候，一眼万年，都不会腻。如霜虽觉得那一眼绝不足以表达她想说的，我只是在演戏，他是我仇人，我会在房间下毒，莫大叔等人也会伺机而动如此复杂的事。</p>
但李皓却回了她一个你不必说，我明白的眼神。</p>
这让她之前或许还不相信李皓说的缘分，但方才的眼神交汇，已让她确信，李皓就是她的真命天子。</p>
等李皓温柔的目光，从她们上了楼消失不见的背影上挪开，再次看向场中时，只听苏灿说道：“螳螂怎么打得过老虎呢，何况我还有一只鹤。”</p>
听这意思，他在和僧格林沁的交手中，已经占了上风。</p>
僧格林沁黑着脸道：“虎鹤双形我也会。”</p>
说着，僧格林沁双手成虎爪，摆出了起手式。</p>
“那你试试我这只螳螂。”苏灿收回虎鹤双形，变化成螳螂拳道。</p>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苏灿这不止是打脸，还想喂僧格林沁吃屎啊。僧格林沁堂堂****，如何能咽下这口气？</p>
他大喝一声，身如猛虎下山，朝苏灿攻了过去。</p>
然而老虎打螳螂，形式却没有丝毫逆转，苏灿无论速度力道反应等等，俱都比僧格林沁胜出一筹，而僧格林沁又没有因为年长，而捉摸出一招半式的杀手锏，因此属实不是苏灿的对手。</p>
双方你来我往，僧格林沁一记袭向苏灿胸口虎爪被挡，反被苏灿一脚踢中，紧接着又被一脚踹下台，十分凄惨。</p>
“好！”</p>
“苏老打的好！”</p>
“……”</p>
围观群众一阵叫好。</p>
这就是高档妓馆和下等勾栏的不同之处，这些进来还有闲情逸致看姑娘们跳舞唱曲的客人，亦有闲心看人打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