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争霸!”
“什么!狮王争霸!我从未听说过!”
“听说这次是魇魔族司空大人的主意!”
“冠军争夺战有变,往届都是这样的对战法,今年的城祭居然是狮王争霸!”
“诸位!我们的机会来了,届时你们五人一组,誓拿此次城祭的冠军!”
“——”
随着修罗城少城主让身边的侍卫下达了关于狮王争霸的对战模式,此次参加城祭的各个势力中的家主,以及负责之人纷纷露出了惊讶之色,毕竟以前的城祭冠军争夺战并不是现在这样的。
怒火府一行人所在的位置!
“魔厄!铜人!落水——这次需要五人一组!其他两人选谁呢!”
怒火府副城主怒火在接到少城主下达的冠军争夺战的消息后,就开始带着麾下一行圣斗士们,不停看着麾下的这些圣斗士们,嘴里喃喃地思量着,准备确定自己这一次府中的人选。
“主人,让我去吧!除了魔厄、铜人和落水之外,府中的圣斗士都数我胜场最多了!”
这时候毒蝎上前一步,看着自己的主人说道。
怒火府副城主怒火并没有主动回答!不过在场府中其他圣斗士在听到毒蝎的话语后,并没有任何的反对之色,当初就是魔厄、铜人和铁拳是府中的最强的三位圣斗士,如今在加上落水,以及后面的铁拳陨落,毒蝎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主人!我看这样吧!除了魔厄、铜人和落水,其他二人就让毒蝎还有煞虎上吧!”
说话之人正是血煞师傅,说着的时候一边看着毒蝎,一边看着府中的另外一个身上充满煞气,如同黑虎一般的圣斗士。
“毒蝎!煞虎!也好就你们俩个吧,记住一定要辅助魔厄、铜人和落水三人抢到高台上的绣球!”
听着血煞说完,怒火府副城主怒火斟酌了一会儿后,旋即也认可了血煞师傅所说。
“遵命!主人!”
“遵命!主人!”
毒蝎和那位叫做煞虎的圣斗士连忙上前一步答道。
就这样怒火府参加这最后冠军争霸赛的圣斗士队伍就确定了下来,五位人选,分别为魔厄、铜人、落水、毒蝎和煞虎组成。
“主人,那我先带着他们五个准备一番!”
血煞师傅见到主人确定了人选之后,接着说道,因为接下来就妖为上场做准备。
血煞师傅见到主人同意后,旋即带着江天为人对着等候区域而去。
“魔厄、铜人、落水、毒蝎、煞虎,你们五人一定注意,此次守擂的乃是城主府的那位有着不败圣斗士,死亡收割者之称的圣斗士巴达尔,自从巴达尔登上这圣斗场,还从未又过败局,我当年就是侥幸从其手下活下。”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巴达尔恐怕早就肉身踏出哪一步了,不弱于元婴期修士,不过你们也不用害怕,此地毕竟是圣斗场,对方的炼体修为再强,也属实发挥的有限,你们只要精诚合作,未必不是对手,毒蝎、煞虎特别是你们二位,一定要小心!全力配合魔厄、铜人和落水,为我们怒火府拿下此次的冠军!”
血煞师傅看着江天五人说道,特别是在看到毒蝎和煞虎的时候,多叮嘱一些。
不过暗中却是对着魔厄、铜人和江天三人传音,让江天三人趁着这次人多的机会,和其它几府中的几位圣斗士一起争取得到巴达尔支持,自己则是带着其他城中的圣斗士训练师和其他一些人到时候趁机斩杀这些修罗城的势力之人。
江天三人也表示点头,特别是对于魔厄和铜人二人早就想挣脱这修罗城中的束缚摆脱怒火府对自己等人的控制。
随着修罗城这次各个势力选好的队伍登场准备,这一次除了一些直接弃权的队伍外,总共有九十九支圣斗士队伍。
五人一组,站在圣斗场上准备着,显得十分壮观。
“少城主!不可呀!”
“这么多圣斗士待在一起,若是他们有其他想法,生起叛乱之心,恐怕到时候会对我们修罗城不利呀!”
在修罗城少城主身边做的一位老者,看着此时圣斗场上站着如此之多的圣斗士,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担忧,想了想于是立马起身来到少城主身边说道。
“通叔,啧啧!一群奴隶而已,能翻起什么浪花!”
这时候在少城主身旁做着的一位刚才出主意的附近城池中一位少城主,有着嫌弃的看着这位老者。
其实这些来自其它城池的少城主公子们,身边基本上都会有一位其父安排的保护他们的侍卫,保护着他们的安全,不过在某些方面,却让这些人显得束手束脚。
“是啊!通叔,这些圣斗士在修罗城城中,我们还怕什么,界中谁人不知道这修罗城是专门为这些圣斗士修炼的!在修罗城的历史上,可还没有从未逃出去的圣斗士!”
接着旁边一位左搂右抱的邪魅男子,也颇为嫌弃的看着这位老者说道。
“少城主,不可呀!万一这些圣斗士联合起来,可就麻烦了!”
这个老者一看身边这几个纨绔,就知道追求刺激,一点也不知道危险,仍然是站在自家少城主面前,劝说道。
“通叔!我们只要在修罗城中,这些圣斗士不足为虑,更何况我们府中还有不败圣斗士,死亡收割者,巴达尔!这些圣斗士可不够巴达尔热热身!正好我的魔火战兽,自从收服后,还未饮过血呢!”
修罗城少城主不以为然的回道。
“少城主,若是真要这样,那少城主你现在去你父亲城主那里报备!不然的话,趁着这些圣斗士的枷锁还没有解开,终止这场的赛事!”
这位被众人称为通叔的老者,接着又提起修罗场城主,仍是执着的说道。
“通叔!你——够了!”
修罗城少城主看着周围几位其它城中的少城面带嘲弄的看着自己,面露一丝怒火,呵斥着。而且这位通叔还这么耿直,把自己的话不当话,旋即面子有些挂不上,接着又冷哼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