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之巅
周不器渐渐地也看出来了,选女人就跟找创业的合作伙伴是一样的,一定得找一些背景特殊或者成长过程中经历过很多特殊事件的才行。
过去这几年,周不器的秘书换了好几茬,现在连冯慕儿也要离开了。根本原因,就是此前的那几个女秘书都是在正常的教育环境和社会环境下长大的拥有正常思维的普通人。
越正常,越守旧。
就意味着创新能力不强。
像孟厚坤这种拒绝家里的安排,放弃步步高升的权力之路来加入紫微星;又比如陈东这种,高考复读的时候,连女儿都生下来了,然后他还考上了北大;又比如徐百卉这种,初中时候就跟男同学去他家了,是个妥妥的渣女。
足够的叛逆,加上足够的聪明有能力,就是创业伙伴的最佳人选。女人也一样,不管是温知夏、石婧琳,还是伍雨、薛宝珊、宁雅娴、宁雅梦,每个人都经历着非常特殊的成长环境。
如果不够特殊,过去一直生活在正常的普通家庭的环境里,那么就算幸运地成为了周不器的女秘书,也很难适应他的这种特殊的生活环境和家庭环境,就会像过去几年的骆芊丽、王瑶瑾、冯慕儿等人一样纷纷离开。
秘书这个岗位很特殊,会了解到周不器许许多多的个人隐私,经手的人越多,泄密的风险就越大。
以后尽量还是要保持秘书团队的稳定性。
春节到了,周不器这边也启程回国了,先去首都的紫微星总部,然后返回东北过年。
工作上的事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国内这边,周不器基本就是听取汇报,主要就是即将推出来的新项目“微信”。具体的方案,他都不怎么参与。不过,会后他还是把张一明叫到了办公室,跟他分享了一些个人在合作伙伴选择上的一些心得。
周不器道:“重用高管的时候,除了情商、智商、业务能力、沟通能力等传统的衡量标准之外,还应该考察一下他的成长履历。”
“成长履历?”
张一明眉头稍微一挑。
周不器道:“我越来越有一种感受,就是人们在儿童时期、青少年时期的经历,能够影响他们一生。这往往可以超脱能力和学历。”
张一明点了点头,“社会学和心理学上有很多类似的观点。”
周不器道:“就比如我,我的控制欲特别强,我一直在克服,可很困难。我常常就自我反思,觉得跟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在我家里,爷爷说一不二,很有权威。我爸爸对我的管教也很严格,总是打我,还禁止我在18岁之前谈恋爱。真的,别看我是个富二代,我在大学之前,都没怎么跟女生接触过。”
张一明笑了笑,“我看过不少名人传记,发现只要是名人,不管是政治家、商人、作家还是经济学家、社会学家,他们在年轻的时候,都有过一些不凡的人生经历。”
周不器道:“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够脱颖而出,循规蹈矩不行,哪怕是读了清华念了北大,一旦不够特殊,也要去给特殊的小学生去打工。”
“嗯。”
这一点,张一明的感受很深。
紫微星核心创业团队里,没有一个是来自清华北大,都是来自国内的一些“二线”高校。可是,清北的毕业生们,构成了紫微星最强大的基础力量。
周不器举了一个例子,说道:“就比如郭鹏飞,他是我学长,当初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大一时候就能跟着博导做什么项目了。当时在北科,他什么都比我强。可后来他放下了尊严,带着他所有的学校资源跟着我一起创业了。因为他读小学的时候就跟着父母在路边摆摊,他拿得起放得下,他更能理解社会现实。”
张一明深以为然,“对,前几天我还跟京东的刘总说过呢。他们刘家当年也是大户人家,后来家产被没收了,就变得比贫农还贫农了,父母只能在码头做苦力,他只能跟着外婆一起长大,这也让他从小就有带领全家翻身的信念。”
周不器道:“对,有些人也许很穷,但一些家传的思想可以延续。只要有机会,很快就能发展起来。改革开放吃到第一波红利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要么有背景有关系,要么就是曾经被剥夺家产的豪门大户,抓住机会就迅速翻身。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没怎么上过学,就靠着家庭熏陶就做起来了。我爷爷小时候跟着他的爷爷奶奶闯关东来到东北,据说我家祖上在关里也有好几家纺织铺子呢。”
张一明略作恭维,“家族信念的延续性。”
周不器摆摆手,正色道:“我重点跟你说的不是这个,是说一个人在儿童时期、青少年时期的成长经历对他一生的影响。在重用高管的时候,要着重考虑这一点。如果是一个全新业务,在选择项目主管的时候,就有必要选择一些在成长时期做过一些特殊的事、出格的事、叛逆的事的这些人。如果一个业务已经进入了稳定发展期,开始求稳了,就可以选那些在稳定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会更稳重。”
“有道理。”
张一明反应很快,当即反应过来周大老板这番话的含义了,这是对刚才会议上对微信这个项目的权力职责的分配不太满意。
接下来,紫微星在国内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就是微信。
这是个新项目。
可因为微信未来的产品设计中,会把helo和朋友网的业务都包含进去,既有聊天功能,也要有朋友圈的功能。
这就出现权力分歧了。
这到底是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