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月刚才那火辣辣的目光已经直接取悦了冷何年。
他才会这么情不自禁的。
也只有对她才会出现这样窘迫的情景。
冷何年莞尔,低头望了一眼道:“不算豆芽,虽然一手可以掌握,但是我的手比一般人都大。”
“啊····”江月忍不住轻呼。
啊,不服。
我的明明很大。
你是手瞎了还是眼瞎了?
其实冷何年本就是个性子寡淡的人,这个时候表现的欲望和思念还不是那么明显。
甚至刚给江月火辣的眼睛盯着也觉得没什么。
可一向拘谨的他,怎么敢说那些登徒浪子,大言不惭的话。
简直是匪夷所思。
他就有些躁动,想把那小丫头抱在在怀里……
甚至……还想更深入了解。
可目前大仇未报……也许还不是时候。
但此时此刻的冷何年心中涌上了铺天盖地的欲望。
那些被他有意无意压抑着的眷恋,顷刻间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
他的脑海之中,似乎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吻她!
她就是他一生要保护的女人。
冷何年有些慌乱的抱住江月,直到触碰到她柔软微凉的唇瓣,他的心里才得到极大的满足。
好像理应就是这样,不由的加深了动作和力道。
“呜呜……”本来还茫然不知所措的江月开始反攻。
冷何年伸出舌头在唇上轻轻一舔,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这女人居然咬他。
不过虽然受伤了,可好像不生气啊。
江月看着那双黑曜石幽深不见底的眼睛,满脸的愤怒:“冷何年,不要觉得你高不可攀,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和你·······。”
江月的声音细若蚊蝇---和你有亲热关系的。
本来还意犹未尽的冷何年,眸光顿时一片幽深!
下一刻,他忽然一只手掐住了江月的下巴,偏首凑到了她的唇边,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等一顿饕餮后,才放开江月,看着江月原先小巧可爱的嘴唇居然---肿胀起来了。
他噗嗤的笑出声,抬手擦了擦她的嘴唇柔声道:“不是我高不可攀,是夫人你高不可攀。”
“我必须想办法在夫人的身上乃至心里留下的我的印记,这样夫人才不会给外面的狂蜂浪蝶勾引了。”
冷何年说得煞有其事。
今天下午江月和秦镇见面虽然是无心之失。
可他心里终究是不舒服了。
“你当你自己是狗啊,撒泡尿占地盘啊。”
江月忍不住爆了粗口,这次不是她主动,怎么就觉得吃亏了。
这是什么心里啊。
狗蛋:大大,你这是病得治。
“哦,这个比喻,为夫不是很喜欢,如果夫人执意想当母狗的话,为夫只好勉为其难的当····公狗了。”
冷何年脸上一本正经,似乎真的很认真在考虑她的话。
当公狗这个事情。
这······
“我想休息一会,你出去吧。”江月有些急躁的说道。
“亲我一下,我就出去。”
“你耍无赖。”
“可你刚才看了为夫果果的样子,为夫觉得甚是吃亏。”冷何年很认真的说道。
“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锱铢必较,这种亏不能平白无故的吃的。”
“可你刚才已经吻了我。”
江月指着自己红肿的嘴唇,她都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可夫人刚才也毫不留情的咬了我。”冷何年指指自己嘴唇上的血,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是半斤对八两的事情。
“你·····你想怎么样?”江月气急败坏的说道。
冷何年贱兮兮的笑道:“夫人以为呢?”
“那是你自找的。”江月毫不留情的翻身把冷何年压在身下。
用葱白一样的手在他光滑的肚皮上慢慢的打着圈。
“你····你想干嘛?”冷何年慌了。
“你说呢?”江月不怀好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