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相知说着看向谢远近,继续说道:“你还可以让谢总给你答疑解惑呢,她是你的学长,想来表妹你也知道,他的学习和解答能力,自然也是不弱的。”
“我想谢总也是乐意至极。”沐相知说这话的时候,眉梢微微抖动,便是风情万种。
谢远近的心好似漏了半拍。
谢远近微微的额首道:“相知的事情,我自然是责无旁贷。”
“……”盛芳嘴一撇,谁要你们答疑解惑了。
她又不是不认识字。
可这样的话说出来,会显得自己没有教养还气急败坏。
也就改口道:“想来就字面的意思,我还是能理解的。”
沐相知勾唇笑道:“就知道妹妹博学多才,这么简单的遗嘱,应该不会刻意去曲解的。”
“毕竟妹妹又不是睁眼的瞎子,良心也没有黑的彻底。”
“……”
盛芳是真的服气了!
如果不是谢远近也在,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冲上前去抓花沐相知,那张对她阴阳怪气的脸。
这丫的太不要脸了。
她自己或许也忘记了,
这里是沐家。
沐相知的家。
她才是一直鸠占鹊巢的那个。
沐相知看了眼谢远近,那人长身而立,面无表情,一副十分淡然的模样。
好像她们姐妹斗嘴和他毫不相关一样。
既然毫无相关,谢远近怎么还会把那遗嘱的复印件随时随地放在身上?
难道他知道,她今天要回来恶心一下她们?
沐相知那如同桃花修剪出的唇瓣,便是挽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一时春光灿烂。
主神爸爸也不是个无趣的。
这样很好···她很满意。
“那你们把我的东西,放哪里去了?”盛芳忍住怒气,低声下气地问道。
相比沐相知的盛气凌人,盛芳可就委屈的多了。
要是气运之子在的话,肯定少不得要暴跳如雷。
说沐相知如何如何的蛇蝎心肠。
可惜那个跳梁小丑不在。
“那边····”沐相知指指上面那个小阁楼。
那就是之前,原主一直安身立命的地方。
不大不小,冬冷夏热,连个空调都没有。
唯一那个还是,挂在天花板上吱吱作响的小吊扇。
真不知道,原主是给她们母女怎么洗脑。
这样的生活,还能忍辱负重到香消玉殒。
“你·····你们欺人太甚,我要告诉姑姑去。”盛芳捂着脸哭了。
这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沐相知扶额,嘴角顽劣的弧度就更深了:“可我之前住那个小阁楼,妹妹和妈妈都说很好,我以为是妹妹也会喜欢,想不到妹妹是不喜欢的。”
喜欢个屁~~
“我觉得那阁楼很符合盛芳小姐的气品。”谢远近开口说道。
气品?
什么气品?
寄人篱下,抢人家产甚至是未婚夫?
“表妹,你看连一向洞察秋毫的谢总,也是这么觉得。
想来那个阁楼,就是为妹妹量身打造的。”沐相知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们合伙起来欺负我,我才不要住那个阁楼。”盛芳终于忍无可忍哭着跑到楼下去。
谢远近拧眉,“看来还是你太娇惯这个妹妹了。”
男人打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