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雌的,这次又来了个雄的,看来这些人是必死无疑了。”剑道。</p>
郭正道:“这可未必。”着握着铁剑,飞身而出,凌波踏步,大喝一声:“易教主房护法,郭正在此。”声似惊雷,不止让魔教众人骇然,便是恶蒲牢亦大为所惊,侧头瞧了瞧他。郭正几个纵落跳到船上,铁剑猛地一击,恶蒲牢痛叫一声,竟被打下了甲板又掉进水中。易中孚未听清他刚才的话,乍见树林中窜出个蓬头垢面赤身露体,只用树皮遮掩着**的怪人,大吃一惊,又见他能凌波飞奔,神力如斯,更是惊得非同可,道:“你是……你是什么人?”郭正大笑,放眼看去,只见易中孚形容不曾大改,而房公隐却苍老了不少,道:“易教主房护法,你们可看清楚了,我是郭正。”</p>
“郭正?”易中孚房公隐对视一眼,易中孚又惊又疑,“你你是……郭兄弟?”他们知道早在十五年前郭正便已死了,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野人会是郭正。</p>
郭正拨开头发,道:“不错,我就是郭正。”</p>
变了,变得太多了,易中孚房公隐依然将信将疑,郭正无法,只好拿出那管玉箫,道:“这是白衣公子给我的信物,你们瞧了便知真假。”易中孚接过来看见那个“白”字,果然是公子爷的信物,又惊又喜,道:“你真的是郭兄弟,房护法,他真的是郭兄弟。”房公隐神情亦十分激动,道:“好啊,原来郭兄弟你并没有死,只是你怎么会……?”郭正眼看那两只蒲牢又从水中跳了出来,叫道:“易教主房护法,万事休提,且让我先杀了这两头恶兽。”着一纵身跳下了甲板。易中孚忙喊道:“郭兄弟心。”</p>
雌蒲牢被铁剑割开一条伤口,黑色的血不断流出,又痛又怒径向郭正扑来,双爪腾空,带着一股凌厉的风攻去。郭正挥剑一击,又是一声凄厉的痛叫,雌蒲牢的右前爪竟被他削了下来,顿时在清澈的河面上留下一团墨黑。雄蒲牢怒不可遏,一声巨吼,从后腾空而至,大口眼看就似剪刀一般要将郭正拦腰咬断,众人见状齐吓得大声惊呼。郭正也不闪避,双手一张,扳住蒲牢的上下颚,雄蒲牢拼力咬合却无济于事,巨大的嘴被郭正一一撑开。</p>
众人齐看得目瞪口呆,易中孚房公隐面面相觑,十几年不见,他已经远不是昔日的那个郭正了。</p>
“嗷……。”雄蒲牢疼痛难忍,从腹中喷出一股气来,恶臭无比。郭正围在腰上的那几根树藤几片树叶顿时被吹了个光洁溜溜,清凉无限。众人惊得扑跌不及,郭正亦大感尴尬,一松手,雄蒲牢忙“嗵”地一声窜进水里,郭正又飞身上了船头。</p>
易中孚房公隐相视大笑,郭正摇摇头,道:“易教主房护法,莫要取笑于我了。”易中孚从一教徒手中接过衣衫,亲自送上来,笑道:“果然是好兄弟,一见面便坦诚相待。”郭正苦笑,穿好了衣衫,正要话,忽一教徒大叫:“教主不好了,恶兽要逃了。”郭正闻言便又纵身跳了下去,凌波而行。房公隐隐隐有忧色,道:“郭老弟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只怕武林中无人是他的敌手。”易中孚知道他言外之意,道:“只盼郭老弟不要滥杀无辜便好,凌波踏水,即便是公子爷的轻功也没有到这个境界。”</p>
蒲牢极快的往下游逃去,一路劈波斩浪,留下长长的血迹,郭正紧追不舍,眼看离船已数十丈远了,两头蒲牢突然同时从水中窜出,一左一右向他扑了上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