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检查,不能吃东西。”
我不屈不挠地道:“没听说过这种检查也需要空腹。”
师妹据理力争道:“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检查不需要空腹。。”
我没声了,坚持下去,不过坚持多久,最后结果都是一样,这是我这么多天来总结出来的规律性的经验,师妹的脾气很倔,认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改变过,我知道,这次,她不改态度的纪录要继续延续了。
我陪师妹“一个人”吃完早餐,该丫头很潇洒地把盘碟往水池里一泡,道:“今天赶场子,回来再洗!师兄,let’s go!”
“我讨厌中国人说英语,特别是中国美女说英语,那感觉好像从思想到嘴巴都被西方帝国主义了!”我愤恨地想着,什么赶场子嘛,是赶鸭子上架才对,我就是那鸭子,还带病的!
我想完,忽然觉得这么咒自己有点残忍,那鸭子的名声和鸡有得一拼,反正都不是怎么好,所以有必要把这个俗语改一下,就改成是赶鹅上架,反正都是家禽,还都是喜欢水的种类,鸡就不行,见水就死……呃,纯粹的水,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啊,差不多得了,鹅的名声比鸭子和鸡都好多了,不管是孤陋寡闻还是什么,反正俺至今没有见谁拿鹅来做不良比喻的,相反,还有人拿鹅来作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好诗阿,就赶鹅上架了……(我要是山西人就好了,人家嘴里的“鹅”就是“我”的意思,那就是赶我上架了,我多么希望有书友赶我上架阿,不过呢,我不敢妄想当最火热的作者,那就当最厚道的作者吧,一定晚点上架,晚点!)
刚走出家门,赵师妹扭过头来道:“师兄,你的脸色可不太好啊,是不是病了?”
我听了师妹的话,心里一阵惊喜,就像寂寞的暗夜行者忽然看见光明里的按摩店一样,就像干渴的沙漠旅人突然捡到一瓶矿泉水一样,就好像在物资贫乏的非洲转遍方圆120公里内的超市终于买到避孕套一样,太兴奋了,趁机道:“是啊,是啊,我病了,都有点发烧了,要不咱改天再去?”拖一拖缓一缓,能拖一时是一时啊。。
赵师妹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呵呵,没关系,头疼脑热的,所有医生都会看,等下让我那同学给你开点药就好了。”
我无语,既然都这样了,那你还提这茬干什么?简直是欲擒故纵阿,我又不是那孟获,你要是想当诸葛亮你换个人好不?太残忍了,我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湮死泯灭了!师妹,真有你的,能把一世英名断送在你的手里,我一点都不觉得冤,我瞑目了!
“师妹,咱是挤公交还是打个的?”
“师兄,你说呢?”
“我觉得吧,挤公交有挤公交的优势,打个的有打个的的好处。”
“废话!”
“师妹莫要动怒,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就拦车,师妹你就先原地休息下!”
现在,我觉得我就很入戏,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对师妹太好了,简直是卑躬屈膝、唯命是从了,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为我的女皇陛下,但是我已经照着这个标准给她相应的待遇了,本段上面的那句话为证!
师妹啊,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成为我的女人呢?是啊,是女人,不是女孩,是有点区别的,嘿嘿……
我忽然想给师妹作首诗了,只是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一下。人家都形容女孩是掌上明珠,可是师妹是要做我的女人的,我说过了啊,女孩跟女人的内涵是不一样的,要形容女人这个明珠的比喻就很吃力了,怎么也要升升级吧?叫什么掌上钻石?还是掌上白金?总之就是什么贵用什么形容,我这人俗,也很粗鄙,就知道钻石和白金比较值钱了,要不然人们总说什么钻石王老五、白金级作家(或者客户)什么的,贵阿,值钱阿,我就yy着自己就是一白金作家,等揭不开锅了,把自己一卖,白金的价阿,那可是好多钱,我估计吃三顿北京烤鸭还有富裕的,余下的还可以买包面巾纸,带茉莉花香的那种高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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