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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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们搬过来的第三天,沈缨缨给我带来一个很激动人心的消息:原南河舞蹈学院董事长和校长以涉嫌拐卖妇女罪被批准逮捕了。
我还没有回味过来,没有来得及充分地享受这个消息的喜悦,沈缨缨却又很不负责任地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也很激动人心:南河舞蹈学院要进入公开拍卖程序!
我惊讶地道:“原先不是说由本地政府接管,然后再寻找出资人吗?怎么一下子要公开拍卖了?简直是出尔反尔,气死我啦。”
沈缨缨耸了耸肩,道:“你不要激动嘛,像个小孩子一样!你知道吗?不止有一个人想要拍下南河舞蹈学院呢,为了走过场,还是需要公开拍一拍的。说起来其实这件事你自己也有责任!”(17k一起看文学网签约作品)
“你放……”我本来想说你放屁呢,幸好及时刹住了车,改口道,“政府做决策,怎么还有我的责任了?我还能影响政府?太搞笑了吧?”
沈缨缨听出我要说放那什么,不仅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反而因为我的狼狈样子笑了起来,道:“怎么说呢?我问你,你曾经是不是得罪过几个富家少爷?”
“怎么会呢?我高澜一辈子安安分分老老实……哦,我想起来了,在张俪的生日舞会上,有几个混蛋想调戏王晴来着,被我耍了一番……难道这也叫得罪?”
“你知道么,这些富家公子们钱袋虽然很宽绰,但是心眼一个比一个小,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没有找你麻烦也算难得?那些人仗着父辈甚至祖辈的权势,从来都不干什么好事,就喜欢跟人对着干,风闻南河舞蹈学院要易主,就算没有和你的梁子,光是学院里那么多漂亮mm就够让他们兴奋了,又能泡mm,又能打击你,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那些人还不争先恐后啊?你这下惨了,有那几个花钱大亨给你竞争,不知道价钱要高到什么份上了。。”沈缨缨的话语里充满了奚落和幸灾乐祸,不过我没有听出来,我关心的是,我手里的1.5亿美金够不够,有点小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留点啊?
我张张嘴,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娘西皮,我无语了,这么容易就得罪人了?这就开始报复了?这到底是报复我多一点还是泡mm多一点?想必还是泡mm多一点,要是舞蹈学院落在这群灰孙子手中,那比前任也好不到那里去,妈的,这坚决不可以!
沈缨缨见我说不出来话,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虽然形势这么严峻,不过你放心啦,在南河,没有谁敢不买我爸爸的面子,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
“我听着怎么不对劲呢?驻军军人怎么能干涉地方政务呢?你爸爸不会这么嚣张吧?”
“去你的,什么叫‘嚣张’啊?难听得要死!我爸爸虽然不能干涉,但是我爸爸的好兄弟可以干涉啊,为了给你一个底,我有保留地透露一点内幕,我爸爸一个老战友的儿子在南河担任要职,‘要职’懂吗?就是‘要职’了!”(17k一起看文学网签约作品)
“不懂?你那解释等于没解释!怎么才算要职啊?就算是要职能怎么样?能给我什么好处?钱?即便后来我把学校拍到了,那价钱肯定高得吓人,我可拿不出来。。。再说了,现在的政府财务都是公开的,如果我不拿出那么多钱来,看你们的政府到时候怎么消账!”
“你放心吧,政府怎么会赚你的钱呢?政府也不会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你只要大胆地去拍,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靠,凭你一句话我就要拿几个亿去冒险?简直是放屁!”妈的,我终于还是把放屁俩字说出来了,几个亿啊,一捆一捆地数,也要数好几个钟头吧?
“不许讲粗话!大学生就这素质?中国教育要垮了!废话少说,赶紧准备了,三天后开拍。”沈缨缨不为所动提醒道,一点消息也不再透露。
我非常不忿地道:“妈的,怎么这么快?一点不给人心理准备的时间,政府的效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不得不高啊,新学期马山开始了,省政府已经下了批文指示,尽快恢复正常的办学秩序,不得耽误老生返校和新生入校!”
“嘿嘿,政府终于英明了一次了!”
“小心你的嘴巴,诋毁政府,这可不是小罪!”
“ok,ok,我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嘛。。”
“切!”
沈缨缨刚“切”完,就轮到我“切”了——切菜去!沈小谢又在楼上大喊:我饿了!
直接就是三个字“我饿了”,连个称呼都没有,叫声“澜哥哥”也好啊!
奶奶的,这几天把老子折腾惨了,一天要做至少10顿饭,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沈小谢的“饿点”都他妈的不在“饭点”,光夜里做夜宵都要二三次,这不,老子的黑眼圈都出来了,看来要想个办法让沈小谢正常吃饭啊。
我忽然想起了何轻颜,这个妇科医生兼心理咨询师能不能帮我把沈小谢拿下呢?
想起何轻颜,我又不禁想起上次在王欣怡的妈妈韩若琳的店里的那次邂逅,自从那次以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我虽然心里会不时地想起她,但是一直都没有空或者没有借口去见她。。打着复诊的名义?我没那么脸皮厚,都推到2个女主了,还厚着脸皮都复诊?
不过现在似乎我找到了一个理由了,去向她咨询沈小谢的事情,要是一直这样每天做10顿饭,那么我比奴隶还惨呢!
我有点小激动地拨通了何轻颜的电话,一个月没见了,真的有点近人情怯啊。
“喂,何,还记得我吗?”我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地轻松,不过感觉还是有点颤抖。
“高澜?呵呵,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来给我电话了,你的病……是不是……”何轻颜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欣喜和兴奋,没有一点不好的信息,叫了她一声“何”好像并不反感,我觉得大受鼓舞。
“呵呵,我的病已经彻底好了,所以想请你吃顿饭,表示一下谢意啊,上几次都说请你,一直没有空啊,现在你有空吗?”
“我现在有个病人需要处理一下,晚上好吗?”
我大喜,道:“好啊,好啊,工作要紧嘛,地点呢?”
“你选吧,到时候打我电话。。”
“好的,好的,那我就静候大驾了。”
何轻颜“呵呵”笑了两声把电话挂了,我的心中涌起一种很受用的感觉,这么久不见,我们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疏远了,相反,就好像昨天刚见过面一样,想到这里,我开始傻笑。
这个时候,王欣怡忽然走过来,对着正在傻笑的我道:“色狼兄,给谁打电话呢,笑得这么猥琐?你在厨房里不是正炒着菜呢吗?”
我大惊,如同被一桶冷水浇了,像一个老大妈一样一拍大腿,大叫道:“妈呀,坏了,坏了,一定煳了!”说着就往厨房跑。
王欣怡一把拉住我,笑嘻嘻地道:“哈哈,不必去了,我已经把火关了。。”
我不禁有点气苦,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道:“你早说啊,害老子虚惊一场!”
王欣怡显得万分委屈,楚楚可怜地道:“可是……我关火的时候已经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