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平醒过神来,说:“让我猜一猜你会怎么说,王小姐,我今天来就想告诉你,我不会离开公司的!不错,是我陷害你丈夫,可你丈夫根本就不是个人!他害了我,我发誓一定要报复,现在我做到了。你可以随便处置我,报警也无所谓。。不过我不想你连刘方平一起处理,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以退为进。你不会就是这么打算的吧?
”申云没好气地说:“不好意思,就是让你说中了。你这个人让你想对付别人的办法你想不出来,猜我的想法倒是一猜一个准!你是怎么猜到的?”
刘方平叹了口气:“说起来也很简单。说服别人的方法不外乎几种,以理服人,以情动人,以利诱人,以势压人,另外就是激将法了。前面四种你都用不上,能用的也只有第四种了,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认为这会有用吗?”申云对刘方平有点佩服了,第一次正经地向他征求意见。
“没有什么办法能一定说服人,关键要看你对你要说服的人了解多少。我们对王海蓉一无所知。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生气了会怎么样,高兴了又会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就冒冒然想说服她,不容易啊!”刘方平又闭上了眼睛。
申云开始踌躇起来,刘方平的话未始没有道理,现在看起来把股份折现是最好的方法。可是自己就只是要这区区五百万吗?申云的目光转到四周,刘方平和她现在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就是在这个办公室里,申云被胡正志并且开始迷失了自己,不过现在她已经彻底醒悟了。我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不能再回头了。“照你这么说,那不就是说我们输定了?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
刘方平见申云还不死心,又重重叹了口气:“以弱胜强之不是兵法之正道,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就非有奇谋不可。可是我们目前连对方的底细都摸不清楚,又怎么能想出奇谋呢?”
申云咬了咬嘴唇:“那就是说我们只能认输,让步了?”
刘方平说:“有一首禅诗说得好,手持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底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现在退一步是为了将来前进两步,如果现在不退不让,那么只怕我们以后就很难了。”他说出“我们”这两个字的时候,嘴里充满了苦涩。
申云又追问了一句:“你能保证我们退了,对方就会放过我们吗?如果他们步步紧逼,我们怎么办?她又会让我们这么轻易就退了吗?”
刘方平摘下了眼镜,用手捏了捏鼻梁:“对不起,你提的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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