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一套怎么可能一万八千贯就买到手
哦去!潘丰一声哀嚎。
唐奕道:“大兄想想,要是你真把娇白做精,到时候,我把文武至尊只存一套和另两套去向的消息放出去,这酒能值多少钱?
潘丰苦笑道:“值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算把娇白做成造价十万的绝世之酒,也抢不来这个‘第一’!”
天下第一的酒,就是你永远喝不到的酒。只要唐奕不卖那最后的一套,文武至尊就永远是这个第一。
潘丰朝唐奕一拱手,却把头偏向一边,“贤弟奇招百出,为兄佩服!”。
他不是不服,而是一想到最后一套他拿不着,心里痒痒。
唐奕嘿嘿贱笑,“大兄不必介怀,那酒小弟尝过了,没啥特别的。”
“滚蛋!”潘丰忍不住骂道。这小子好贱,有时候比和他对着干的时候还气人。
“把酒瓶给我拿来,我要留着!”
“”
众人一阵哈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此时正事也说完了,唐奕想赶着回去,正起身要走
“贤弟,且慢!”潘丰一边留住二人,一边从周四海手里接过一样东西,往桌上一拍,“贤弟先看看这个。”
唐奕眉头一皱,又坐了回去,拿起一看,这是潘家名下所有酒类产业的一张产契。
“潘家名下,有酒坊六间,曲窖十口,这其中还包括娇白酒、樊楼酒曲所有的制作工艺,依现在的行情,应该值四十万贯!”潘丰面色沉重。
唐奕惊道:“大兄这是何意?”
就算是和解,潘丰也不用这么实在,把老底都交代了吧?
“兄知道,严河坊和醉仙酿那是大郎的根本,景休五十万才得了一成,兄这点家底,还不足入股。”
“大兄想入醉仙的股?”唐奕心里飞速盘算起来,吞并娇白和潘家酒业,好像没有坏处!
“不!”潘丰否认道,“兄知道,这点钱少了,所以不求入股严河坊!”
“那大兄这是何意?”
潘丰看向曹佾,“为兄想要那张虚无飘渺的门票!!!”
“”
潘丰尤记得那夜找上曹佾之时,曹佾对他说的话,五十万加一排旺铺,换来唐奕一成份子和一张门票。
开始,潘丰并没在意什么门不门票,但那日唐奕与官家一翻对答,让潘丰一下子明白了,所谓的门票,原来就是观澜的生意,是那条运转渠道。
而且这张门票很可能还有官家的影子,不然,赵祯不会一听是观澜的生意立马就换了脸色,还极为高兴。
所以,潘丰现在就是在赌,赌他猜对了。
现在酒业龙头换成了唐奕,娇白想再像往日那般风光已是难了,还不如拿出去插进唐奕的圏子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
只不过,潘丰想反了
他以为观澜的生意比严河坊的小,却不知道,这两个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大兄想入股观澜?”
“对!”
“小弟说了不算。”
曹佾是官家小舅子,一切都好说。但是,潘丰能不能插进来,就得看官家的意思了。尽管唐奕希望拉上潘丰,可这事儿还真不是他能做主的。
“那就劳烦贤弟帮为兄说说好话了。”
潘丰眼冒金光,唐奕越这么说,越肯定他心中的猜测,做主的那个人十有八九是赵祯!
“可是”唐奕苦着脸道,“可是大兄这点东西,入股观澜还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