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在爷爷家过了一天,再三保证过些日子,大年三十的时候一定回爷爷家过年,胖子才得以脱身,前往和幼幼、小号美眉嘉嘉、热干面、欢喜坨他们约好的江汉路天桥上集合,开始打年货式的购物行动。
疯狂购物的下场就是江汉路还没能逛完一半,三个牲口就已经被购物袋淹没了,几乎是迈不开腿的仨人惊恐的看着幼幼和嘉嘉俩小美眉依旧劲头十足的逢店必入,逢入必买,就胖子所知,她们白天单独出来逛的时候就已经血拼过一趟了,她们还没能买够啊?
“女人真恐怖!”哥仨大冷的天居然折腾了一身冷汗,跟佣人一样跟在俩小妞身后手提肩扛的抱着一大堆购物袋,看见步行街上设置的休息区就一屁股蹲上去,万般后悔为什么自己会想不开会要跑出来逛街,呆在家里打游戏多好?
三人死活是不愿意跟着俩精力旺盛的小妞挨家逛了,而是有气无力的跟着不断穿梭进出于步行街两边每一个精品店的她们从一个休息区往另一个休息区蚂蚁搬家似的转移。
再次挪到一块休息区把东西放下后,胖子累得够呛的嚷嚷道:“不行了!抽支烟休息一下!”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包老红梅给哥俩发了一支,点上火吞云吐雾起了。
热干面抽了几口后瞅了瞅手里老红梅上的烟标,嫌弃的瞧着胖子道:“我说肥哥,你好歹也算是一私营企业小老板了,怎么还抽老红梅啊?不说抽黄鹤楼满天星,好歹十块一包的红金龙你总抽的起吧?”
胖子楞了一下,也拿起手里的老红梅瞧了瞧。这习惯可是老哥在这地时候给他带坏的,不是抽不起,而是就好这一口。
欢喜坨也凑热闹的道:“就是,这眼看快大过年的了,也没说换点好烟抽抽!”
胖子又嘬了两口老红梅,觉得这味不错啊?再说满天星、老红梅它不一样能冒烟么?犹豫的道:“要不咱们换包五块的红河抽抽?”
“咳咳咳!”欢喜坨和热干面俩人差点没被老红梅呛的耳朵眼都往外冒烟,热干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了,把手里的老红梅烟屁往垃圾桶一扔,嚷嚷道:“肥哥。你也太没出息了?怎么地也得换六块的白盒红金龙…不对!我靠!你至于小气地这么抠"pi yan"舍不得洗,还得嘬嘬手指头么?不行!怎么的今天肥哥你也得出血买包一百多块的黄鹤楼1916咱们尝尝…”
胖子也怒了扔掉老红梅烟屁指着他鼻子大骂:“忘本啊!忘本啊!你这家伙也太忘恩负义了。你忘了前段时间咱们还吃面条舍不得放盐,抽烟都两块五的长城么!?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断粮地时候还捡烟灰缸里没抽完的烟屁股抽过!那次你不是把烟屁股嘬的火星子直冒还舍不得扔!?有俩臭钱你烧的慌了是吧?”
热干面见胖子把他的老底给揭出来了,满脸尴尬的瞄了瞄路过的路人,小声嘀咕:“那不是大半夜的军火抽完了没地买去。才出的下策么…”
他们哥几个在这闲着没事扯皮玩,没想到路边一路过地一哥们满脸鄙夷的瞟了他们一眼,丢了一句:“穷鬼!”挎着一只大大地女式包,扭着屁股哼了一声走远了。
他们兄弟闹着玩,没想到旁边居然会有人插嘴的三人傻眼的看着那个留着长发,还烫成大波浪,穿了一身镂空亮片针织衫,扭着屁股的家伙,好半响胖子才回过神来。蹦了起来准备大骂,却被热干面一把拖住了。满脸惊奇的问他:“肥哥,你刚才看清楚那丫是公是母了么?”
胖子一愣,回忆了一下仓促一瞥看到的那丫满脸大浓妆,还刷了半尺长睫毛,糊了半斤多粉的“非主流”式造型,还真不敢确定那是个公的还是母的,你说它是个公的,人家没胸没屁股,你说它是个母地,可一身女装还烫个大波浪。
“应该是个春哥吧?”胖子有点不敢确定地看着热干面。热干面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突然泪奔:“现在地女人怎么都长成嘞样了?比老子还纯爷们啊?完了,老子对女人失去信心了。这以后咋找媳妇啊?”
“老面!这还没过年呢,你怎么就开始发春了?”提着几只购物袋出来的幼幼和嘉嘉好奇的看着热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