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清指着合同,这一次她一定要据理力争,不为别的,只为付心寒。
“奶奶,这个合同如果不是付心寒争取到的,那为什么取回合同的是我,不是姚朗,不是姚媚?!”
姚婉清一说到这点,姚媚激动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姚婉清,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打着我们姚家的名号,抢在我们前面去了雄科大厦,把合同提前给取回来了,然后美其名曰合同是你们家那个废物谈下来,害得我们今天白跑了一趟雄科大厦!你还说你不是为了抢功劳?你这心机用在家族生意上不好吗?非要用在对付我们自家人身上!”
老太太听到姚媚的话,她看向姚婉清的目光瞬间变得生冷起来。
整个家族人看向姚婉清的目光,也不由得带
着一丝鄙夷。
姚婉清赶紧解释道:“奶奶,事情不是姚媚说的那样的。”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你回家先休息吧。晚上姚朗、姚媚的庆功宴,你可以来,但是你家那个废物就不要来了。”
今天付心寒的心情很糟糕,穿心煞到了最后一步,出了岔子。虽然经过民警调查,也走访了胡荣生,民警判定付心寒具备拆除废弃厂房的资格,要求黄毛立即离开。
但是最终结果却是误了破煞的时机,只能再等几天了。
付心寒回到家,发觉家里气氛很差。
姚婉清似乎刚流过泪,手里拿着的纸巾还攥在手里,一旁的刘巧云正在安慰,姚方泰在烟头抽着郁闷烟。
刘巧云一看到付心寒进了门,她就没好气的说道:“心寒,雄科集团的合同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争取过来的啊?”
“出什么问题了吗?高雄军没有把合同给婉姐吗?”付心寒忙了一天,确实也忙忘记了给婉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了。
“合同倒是给了,可是人家姚朗和姚媚说合同是他们争取到手的,和我们家婉清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老太太正给他们俩办庆功宴呢,我们家婉清别说功劳了,她刚想替你争取一下苦劳,还被全家族人给数落的一文不值。”
付心寒本来心情就差,一听到姚婉清今天受了委屈,当即一下子就把拳头给攥紧了。
“庆功宴是吧?那我们晚上也得过去一起庆祝一下啊。”付心寒说这句话时,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你们姚家人不要脸,要自找欺辱,好,那我成全你们!
刘巧云埋汰道:“老太太说了,庆功宴不许你去。”
也不知道刘巧云是在埋汰姚家老太太,还是在埋汰付心寒。
付心寒看了一下表,时间也到了下午六点了,庆功宴想必已经开始了。
“老太太不让我去,我偏偏就要去。婉姐,你换身衣服,我开车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