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再次看向徐金武:“把红绳骨坠给我!作为交换,你们父子俩的命,可以保住!”
这个条件,徐金武简直求之不得,他立刻从儿子徐晓飞胳膊上取下那串骨坠,在交到付心寒手里时,他有些不放心的盯着付心寒的眼睛:“你们不会耍我吧?我可告诉你,你爷爷除了这件遗物,还有他亲手给我写的术法笔记,里面还有你爷爷题的一首诗!”
“在哪里,给我!”付心寒直接命令道。
付心寒已经保住了徐金武父子的命,作为
要求,索要所有关于爷爷的东西,付心寒觉得都不过分。
“给你可以,至少你得保住我们父子相安无事!”
黄群野轻视着徐金武,他冷哼道:“徐金武,你越活越不像个男人。我黄群野许诺过的事情,有哪件不做数的,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贪生怕死,谨小慎微!活该你如此下场!”
徐金武被黄群野这么一顿嘲讽,他也确实意识到自己有些多疑。
徐金武这才把那个骨坠交到了付心寒的手里,然后他嘴里念叨:“那本笔记,被我藏到了燕北郊林场,十三号巡林亭下面的地窖里。”
出了徐金武的房子,徐金武和他儿子徐晓飞的命,算是都保住了。
不过在下楼的时候,付心寒对黄群野说道:“徐金武活不过这个月,你不杀他,他自己也得死。至于他儿子,是孤独终生的面相。”
黄群野忽然开玩笑道:“你不会逗我开心吧,付先生。”
“黄总,天道就是如此。徐金武干了那么多恶,天道轮回报到他儿子身上,不奇怪。”
黄群野听完付心寒的话,他也小声说道:“其实我放过他,也并不是完全出于你。徐金武,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兄弟,我狠不下做掉他,但是我要做给手下和外面的人,我黄群野的威严绝对不可失!”
付心寒和黄群野忽然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哈哈的笑了笑。
除了楼道,黄群野说道:“你要去燕北郊的林场,那里距离京城市区有一百多公里,来回估计得六七个小时,我来给你安排车吧。”
付心寒急着去拿爷爷的留下的笔记,他坐上黄群野安排的车,这才想起下午还有和周甜约好的见面。
付心寒赶紧给周甜打了过去。
“周甜,我今天可能过不去了,要不明天。”
“好,我反正一段时间内,都会在京城。那就明天,我等你。”
前往林场的路上,付心寒一直在把玩着那串红绳骨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