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长,我们的工资您看能不能给结算一下,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的工资过日子呢。”
“宋科长,我们车间的老陈就私对了两个月工资,我条件比老陈还差,你也给我批两个月,不不不,一个月也行啊。”
付心寒看到这样一幕,付心寒觉得给外奇怪。
这边放着厂子不去求,居然跑去求那个财务科的科长。
“詹厂长,看来你厂里站不稳脚啊。”付心寒对詹利民半开玩笑道。
詹利民苦笑道:“付总,您是不知道,我上个星期还不是这个酒厂的厂子,我就是车间的一个主任,老厂长辞职走人了,其他副厂长都另寻出路,我是临危受命。”
詹利民又看着那个财
务科长宋辉,然后说道:“那个宋辉,是于海于总空降过来的财务领导,他手里有厂里的小金库,我给工人发出一分钱工资,倒是他,还能拿出一些钱。”
“他能把小金库的钱发给一部分,那他这个人还过得去。”付心寒说道。
“他私发出去的,都是和他关系好的,或者给他送礼的人。另外这个小金库如果不是挂在公司账户,每笔款子需要厂长签字,他早就转移了,哪里会给别人发钱啊。”
听了詹利民的话,付心寒再看那个宋辉,眼神闪过一丝凉意。
“这种蛀虫,那你还留着他干嘛?”
“不留着他不行啊,现在公司盘点阶段,就他对公司的债务掌握资料。如果把他弄下去了,我们亏空多少钱,场内的资产还剩多少钱,我们和银行还有多少比关联贷款,都会弄不清楚。”
付心寒心中顿时明白了,敢情这个宋辉,是于海那个老狐狸留下来拿住自己的一颗棋子啊。
“回头工资的事情,你贴个通知出去,明天结清。”付心寒暂时不去管那个宋辉,他先是把员工工资的事情吩咐清楚。
“我现在就去安排。”詹利民说道。
“对了,你再把公司的中高管都召集起来,我要见见。”
詹利民嗯了一声,然后就跑去安排。
付心寒带着他的人走进酒厂,在酒厂里浏览起来。
这个酒厂依山而建,郾城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在山中修建的城市,而这座酒厂更是修建在一个山脉的阴面。
这座山脉正面则是峥嵘突出的山角,背面则是山泉流水,山石平缓。
付心寒走到酒厂的一个地势最高的地方,他环视大半个酒厂,发觉当时修建酒厂时,也没有怎么破坏阴面山体,酒厂就是依山而建,没有炸山,没有推山,完全是见缝插针式,把所有的平缓地带完全用上。
所有这个酒厂的如果在卫星上来看,则是星星点点分布在山体阴面一百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