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百年忽然说道:“小周,去燕郊午见镇的路,你熟不熟?”
因为这几年燕郊午见镇的山里总是有人挖出来金子,经常有外人去他们镇子里那些村民承包的山林里乱挖。
后来午见镇的村民把进他们镇子的好多路都给封了,外村的人根本不让进。
而且他们镇子的路也是岔口口,导航根本没有录入。
谢百年他们几个都是外地人,现在要去那个地方没个领路的还真不一定能够进的了镇子。
周归立马拍着胸脯说道:“午见镇我熟啊,去年我就跟着我一个同门师兄去那个镇子。那个镇子风水有点古怪,当时我们过去也是过去见识见识那个古怪风水。后来时间紧张,只是走马观花的查看了两天,我们就走了。”
谢百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小周啊,你今天要是没什么安排,我想请你给我带下路。”
周归是付心寒的小迷弟,他立马就应道:“我没什么安排,正好我带了两辆车,咱们四个人坐着也宽松。”
周归看向付心寒:“付老师,要不你坐我那辆车吧。”
从这里到燕郊午见镇,也有一百多公里,怎么说开车也得两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
正好自己请教付心寒关于修炼感悟风水的事情。
付心寒看到周归那副如饥似渴的面前,付心寒就有些头疼,还好谢百年笑道:“小周啊,我有些事情要找小付说。你就和徐会长坐一辆车,正好徐会长也有些风水方面的事情,要找你讨论。”
周归有些遗憾,但是谢百年的话他不敢不照做。
周归的车在前边带路,付心寒开着后边的车跟在后边。
谢百年坐在付心寒的车后排,车开了有十多分钟了,谢百年才好像想好了该怎么说。
“小付啊,你还记得之前我带你见的那位摸骨大师柳木琴,柳老吗?”
付心寒不知道谢百年为什么会忽然提到了柳木琴,付心寒点点头:“记得。”
谢百年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柳老仙逝了。”
其实付心寒并不意外,当初哪怕他不用任何面相之术,仅仅通过中医的望闻问切,他就已经判断出了柳老的病情。
按照病情来看,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月。
谢百年继续说道:“柳老走的时候,他交代了一件事,是关于你的。”
付心寒没有急着问,而是默默的听着。
“柳老说,你爷爷付泰安,在燕郊午见镇曾经布置过一个风水阵,那个风水阵里藏着一个秘密。”
谢百年稍微一顿,他脑海中还在思考怎么表达,似乎柳笛告诉他的话,他不能全说一般。
谢百年想了一下,他继续说道:“那个秘密,是关于你的身世。”
付心寒的身世,其实付心寒自己也不是太过清楚。
从他能记事的时候,大概是三四岁时,付心寒的脑海中只是又零星的片段闪过,那些片段里没有爷爷付泰安,只有逐渐淡薄几乎快记不清面孔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应该是他母亲。
另外还有些不好得片段,那些片段里总是有人在打骂自己的母亲,甚至还有一幕大雪中场景,虽然付心寒记不清前因后果,但是那一幕那一刻的感受,付心寒却如同历历在目,感触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