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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绕床戏梅两生隙(1 / 2)

 紫菀目光阴冷,她将匕首高高举起,向司徒云胸口刺下,眼泪却打湿了人家的衣裳,当将要触及司徒云胸口时,却又停了下来……

“如果我杀了她,那小子会不会找我为她报仇。”紫菀把匕首轻轻的垂着,自言自语道,“他应该会杀了我,为他的大情人报仇吧,他又打不过我,一定会很伤心,可我又于心何忍,在那些生不如死,求死不得的日子里,不都是他鼓励我,才让我坚持了下来,我又怎能害他。”

“可是留着她,会把他从我身边抢走。”紫菀狠下心,再次将匕首提起,但这次依然没有刺下,而是扑倒在司徒云的胸前,极为压抑的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我这个样子,就算能将他留下来,又能怎样。只会害了他,倒不如成全他们好了。我做不了他的新娘,做不了的。”

想起了这些年的遭遇,想起了自己没有希望有未来,少女越哭越伤心,打湿了司徒云与自己的衣服,她也全然不知。不知道何时,她才失落的离去。

次晨,司徒云醒来,摇摇有些发晕疼痛的头,微微回神后,才感觉自己胸前湿湿漉漉的,极为难受,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胸前衣服湿了一大片,嘴角也有咸咸的感觉。

司徒云看了好一会,才发现是泪,心中非常奇怪,就算自己于梦中哭泣,也该是垂泪湿枕才对。想到这里,司徒云心中不免有些害怕,感觉自己身体无恙后,才微微心安。

“翠侬,翠侬。快来。”司徒叫道,声音有些发颤。

翠侬摇摇头,才抱着还有些痛的头,晕忽忽的向里边走去,却在门口给什么东西伴了一下,摔了一跤,好不容易爬起来,才发现红宵坐在地上,依着门就这样睡着了。

翠侬心下有气,好不容易才将她弄醒。

“鬼啊,小姐,是鬼。”刚醒过来的红宵大声叫道,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拉起有点扭伤的翠侬向司徒云那里走去。

“我什么时候是鬼了。快给我拿件干净的衣服来,好难受。”司徒云扯着自己的衣服道。

当两个丫鬟见到自家小姐时,愣在了那里。

司徒云脸上,不知道何时,被画了一个大乌龟。

原来那紫菀想到不能杀她,也不好伤她,越感凄苦,待自己哭够了,发现房中有笔,便在她脸上画了只乌龟,才满意离去。

紫菀伤心之时,偷偷离开的红宵刚好回来,当时迷烟并未散去,故而她也很快被迷晕,倚墙缓缓倒下,倒下之前,正好看见一红衣少女伏在自家小姐身上,不知做些什么。

司徒秋的书房,紫檀木的雕花案几置于窗边,两排雕花书架上,一半放置为书,另一半则是一白玉雕龙,一青玉昆仑、几个青瓷花瓶、几个漆器木盒等。几盆兰花为室中带来点绿意,紫铜香炉,焚香渺渺升起,让室中充满了香气。

司徒秋正坐于几后,静静的看着刘勉,虽然也相信这事与他无关,但因为关系到女儿,所以才不得不慎重处理。

清晨,知道女儿那里发生了那样的事,司徒秋却是非常生气,有人偷偷进了女儿的闺房,虽然似乎只是一个小女孩,但那个红衣女孩想做什么,为何会在女儿那里哭了一场,然后戏弄了女儿后离开,此事一定要查清。

然而,有关那神秘红衣少女的所有线索,只有那日刘勉提到的红衣少女与之最为接近。

“刘勉,你将那日河边之事再细说一遍。”司徒秋道,看不出他有何表情,但想他平时对一对儿女的溺爱,想来是气得不轻。

那日之事,刘勉已经讲过,现在自是没有什么新意,但刘勉见司徒秋真的生气,所以有些犹豫,是否要将那晚之事说出,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

“是吗,可是那晚怎么有人说见过那红衣少女,而且是进了你房间,很晚才出来啊。”司徒秋道。

如果刘勉没有犹豫还好,但他这一犹豫,自是被司徒秋看了出来。司徒秋想到那日问话时的情景,自是可以猜到一点,所以这句话,却是诈言而已,从他日期是虚指便可看出。

但刘勉毕竟年幼,又哪知这些,只想那日ta累成那样,怕是极易被发现的,

那少女如此待他,他又怎能将此事说出,刘勉只好自己跪在那里,但一句话也不说。他本来就有点怕司徒秋,此时更是不敢多言。

“你,好,很好,狼子野心。”司徒秋一气之下,将手中之书砸了过去,刘勉下意识的偏头避开。书名正好落入眼中,正是《孙子》。

晚些时候。

司徒秋处理完刘勉之事,闭目思考今日之事,心道,若非万花之故,又何必如此碍手碍脚。

“老爷,建康来信。”司徒忠进来,取出一封信,交给司徒秋。

司徒秋看完之后,脸色变得煞白,不知何事,令他如此失态。

不一会,司徒云过来,司徒秋不想让子女担心,将自己心事藏好。

“爹爹,这不关刘勉之事,他定非如此之人。”司徒云跪在司徒秋面前求道。方才她听到父亲把刘勉关了起来,这就马上过来。

“哼。”司徒秋冷哼一声,刘勉的心思他自然看得出来,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刘勉决对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想到他方才的样子,再念及自己一生所学竟后继无人,心下甚感悲凉。

“爹爹,刘勉在咱家呆了那么久,怎可能勾结外人来害我呢。”司徒云继续求道。但她却是不知,那红衣少女差一点就杀了她,或者给她造成了终生也无法愈合的伤害。

“看来要选个黄道吉日,送你过门才行啊。”司徒秋口气软了下来,不再去谈刘勉之事,却将话题岔了开去。

“不是说要待到年后吗。”司徒云道,前些日子似乎因为朝堂之事与司马家有些分歧,所以把婚期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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