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紫菀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将自己的袖子揉成小团,塞入口中。然后取出一根针和一根丝线,递给她。
司徒云一手拿瓷瓶,一手执针线,愣了愣,然后才咬咬牙,放下瓷瓶,将她的伤口缝合起来。
她的伤口很深,却不知用了何种方法止血,早已无血流出,伤口被雨水浸的发白,如婴儿嘴唇般微微张开。
司徒云双手的颤抖,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做完之后,将发出腥臭刺鼻气味的黑色粉末倒在上边。药粉触及她的皮肤时,范起许多小泡,然后变白,发出麝香般淡淡的香味。
司徒云微感这香味熟悉,却也没有多想。
“啊!”少女发出低沉的鼻音。这药粉好强的刺激性。
司徒云颤颤微微的帮她包好。
“谢谢。“红衣少女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完后,才独自坐在一边,独自回外复体力。
司徒云坐在边上,望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也不知想些什么。
许久,少女才睁开眼睛。
“你感觉如何了。”刘勉道。司徒云并没有把紫菀的情况告诉他。
“死不了,让你失望了。”紫菀的生气相当奇怪,倒让刘勉不知如何回答。
“那鬼物怎么了。”司徒云道,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不把紫菀的奇怪之处告诉刘勉。
“不要多问,跟我走便是。”紫菀站了起来,脚步有些发虚。
已近午时,几人踩着泥泞,再次向前走去。
几人离去后,那破庙之中,黑影从神像中飘出。
“不曾想于此见到了主寄主。”那鬼物冷道,他竟然只将紫菀引开,就已回来,却不知为何,一直藏在神像之中,等几人离开才出来。
“你的修为令我非常失望。”一女声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声音却是非常好听,只是不带一丝感情……
元熙二年庚申,宋王刘裕迫司马德文禅位,司马德文于次年被杀,谥号恭帝。
而这些,正发生在刘勉几人出逃的前几日。
七月,三人来到居仙古镇。
居仙古镇东临东海,属真隐山脉。此地风光壮丽独特,丰富多彩。四周险峰幽谷、奇瀑入林。一山一水、一崖一洞、一石一峰都能自成一格,不类他山,异乎寻常,出人意料,正是匪夷所思之地。
神仙居中,刘勉坐在桌前,望着对面的紫菀苦笑。
那自称紫菀的少女,此时一身绿衣,面带怒容,却又不好发作。
原来是她喜着大红衣裳,但她的红衣却因上次之事无法再穿,司徒云为她买衣时,认为大红并不适合她,故而为她准备了一件绿衣,红男绿女,才是正色,才显得活波灵动。
司徒云让刘勉将绿衣交给她,少女本不愿穿,但这却是刘勉送于她的,她只好勉为其难的凑合着。这不,刚提起此事,她就瞪着刘勉咬牙。
司徒云看着二人的样子,感觉自己也高兴了许多。
“师娘,紫菀请你帮忙作的事。有没有做啊。”见一黑衣女子进来,少女站了起来,一礼后道。
“尊…,最近才做好。”那黑衣女子看见少女如此,微微一愣,但她反应也快,并没有漏出什么来。
“师娘坐啊。”紫菀右手手心向上,示意黑衣女子不要站着。
刘勉二人也向黑衣女子一礼,毕竟是人家长辈。
黑衣女子也不理会二人,直接取出一封信和一个木盒,双手交到少女手中。
紫菀接到信,看了看,道。“谢谢姨娘,哦,对了姨娘,昨日听说师父找你,您有没有见到他老人家。”
“嗯,那师娘先去看看。”黑衣女子似乎不太喜欢和紫菀一起,说完起身就走。
“送师娘。”紫菀说完,才拆开木盒,从中取出一块竹简,看了看,才满意的点点头,对刘勉道,“我见你所习道法有些问题,所以让师娘找了一个让你学到更深道法的机会。”
司徒云听着二人混乱的称谓真皱眉,她是非常奇怪少女和黑衣女子的关系,再想到那日受伤之事,越感其中有问题,只是这毕竟是人家家事,自己也不好多事。
“嗯,咳咳。”刘勉正取杯喝水,听到此言,却被呛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道,“怎么回事。”
“你以后就叫张醒言了,你拿这个,就可以去太一修道了,要不我们为何要来这里。”紫菀将竹简递给刘勉。
司徒云脸上的失落,难以掩饰,她倒不是因为羡慕刘勉,而是自己从此就要独自一人了。
“谢谢。”刘勉此时心中全是曾涵月凌空之姿。
“算算时间,过几日就差不多了,张公子,记得要去真隐山。”紫菀道,语气奇怪,却是调笑的意思。
“为什么要我改名啊。”刘勉问道
“因为名额是买来的。”少女得意道,至于买法,以黑衣女子的行事方法,自是不会留下线索,当然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走了,你要保重。”紫菀突然表现得非常失落。独自向所定房间走去。
司徒云感觉奇怪,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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