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玄清道业已入门,可以运转一个周天而不消散。”张醒言道。
“嗯,一个周天。”宋明悟微微一愣,接着道,“还算有点进步,不过还需要多加努力才行,无事,就不要和其它人闲聊了。”
“嗯,我知道了。”张醒言嗯了一声,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的修为进度太慢了而已。
“对了,你和那个赵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宋明悟问道。
“我与他一同上山,之前却不曾见过。”张醒言道。
“是这样啊。”宋明悟轻道。
“对了大师兄,与太一宫作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张醒言问道,方才赵弘讲得并不清楚,故而才会向大师兄问起。
“嗯。”宋明悟微微一愣,想了想,才苦笑一声,道,“都是近一年的事了,你现在才问起,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小妖小邪而已,不足为虑。”
“那死的几位弟子又是怎么回事。”张醒言道。
“几个外门弟子修为极低,在外采办又易落单,所以才出了这样的事,至于那个内门的女弟子,因为她不专心而误了修行,又耍女儿家性子,与人闹别扭后,深夜独自下山,才被害的,你不要随意下山,自是无事。”
“哦,怪不得。”张醒言道。
“对了,你就和他就谈些这些。”宋明悟问道。
张醒言将方才与赵弘交谈之事讲了,宋明悟想了想才道,“六师弟,武溪洞中一切事情,都不可以和别人随便交谈,幸好你所说之事,大家都知道,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你要记得,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要说。”
“这样,师弟记得了。”张醒言心中暗叹自己幸好没有多说。
“嗯,你自己多点用功吧,没事就不要和别人乱聊了。天色晚了,我要先走了。”宋明悟起身就走,实际上他并不是来找张醒言的,只是路过时听到屋中有人,所以才进来的,他对赵弘也是有一些想法,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送宋明悟离去,天色已是很晚,张醒言因在室中坐了许久,便到室外透一透气。
暑气渐渐被海风吹散,璀璨的星汉横贯长空,半轮明月在如纱的云雾中穿行,不知是云东行,还是月西行。抬头仰望,便有一种迷失于其间,似要随风而去,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海风带来的丝丝凉意,让他回到了现实。
远处观天台上,一道黑影翻身而下,纵入了悬崖之中,望其背影,令张醒言感觉非常熟悉,于是他小心行至观天台上,观天台上罡风凌厉,借着月光,他可以看见一男子试图进入洞中,然而洞口却似乎被什么事物挡住,无法进入,让他颇为狼狈。
这种情况下,张醒言也知道其中一定有事,绝对不能被发现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正想离开,却发现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张醒言立马藏在栏杆之下,透过缝隙看去,那人似乎也不愿意再试,张醒言怕被发现,故而小心的离开那里。
躺在屋中,久无法睡去,张醒言一直感觉那人非常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所以此事只能烂在心里,绝不能告诉他人。对方显是未安好心,能跨越悬崖,至少是筑基已成,更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在另一个人的眼中。
次日天光,张醒言来到山南侧竹林之中,朝阳峰上多辟为弟子居所,偏僻无人之处并不多见,而这片竹林之地因为地势转为陡峭,不适宜日常居住。张醒言偶尔发现这里幽静,便常到这里练功。
风吹竹林,叶儿沙沙作响,阳光从叶间撒落,随着竹子的摇摆明明暗暗,影影绰绰,煞是美丽,且此处来风柔和,夏日的炎热不在,自是清凉。
张醒言取出剑,开始依玉佩所述练习,张醒言于林间快速移动,全身一致配合,木剑轻盈,劈砍于竹上也不见痕迹,但张醒言力道却是甚大,那竹被压弯,当力道撤去后,迅速回转,然而张醒言却早已行至他处。
张醒言所用剑法,一部分取自太一宫教习,一部分取自万花谷所习,但大部分却还是以玉佩中所记为主,前二者均是一般剑术,但玉佩中所记却是以剑入道之法,自是不同,张醒言虽未怎样练习,但几乎每日都要将它想上数遍,故而此时用出,竟是行云流水,一点也不显生涩。
突然一道剑影向他袭来,张醒言大惊,修习数载,但他毕竟并无实战经验,起始总会有些手忙脚乱。他堪堪避过,身形左转,那剑正好刺在竹上,留下一道极浅的印记。
对方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青色衣衫,手中之剑作赤红色,他看一剑未中,便道,“很快,再来,这下可要小心了。”只见他左手抓住被刺中之竹,反剑削来。
张醒言并不与之对答,也不知对方是谁,见对方偷袭自己,定非好人,想及前日所听之言,便很容易想到那方面去,自然尽力与之对敌。
张醒言举剑去格,行至一半,才发现自己以木敌金,自是被克,只得再次向后移去,避开其剑峰。却不曾想对方剑上带有少许剑罡,被削下一丝头发,这一剑正常来讲,应是削向他人颈项,但那人似乎并未考虑二人身高之差。
“不错,反应很快。”那少年继续道,他右手之剑向前挑向木剑,左手却从下边向张醒言拍去,脸上还露出了丝丝笑意,不过落在张醒言眼中,却成了嘲弄之意。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出手偷袭。”张醒言怒道,同时避开对方剑式,回剑向对方左手刺去。只是他虽然有一定的修为,却还不能形成剑罡,所以这一剑也只是力度较大而已。
“打赢我便知。”那少年轻道,竟不理会张醒言之剑,继续向前,张醒言半途变招,改刺为削,由于变招突然,对方竟是没有意料,木虽不及金,但其刃亦可划破血肉。血溅于木剑之上,很快被木纹吸收,消失不见。
“你。”那少年退后一步,看了看滴血的手掌,表情有些愕然,也有些恼怒,一会儿,他不再理会左手,任血滴下,才用较为凌厉的剑招攻来。
张醒言顿时不能像初始那样应付自如,只得且战且退,向朝阳峰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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