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晨光从窗户缝隙里投入喜房内,龙凤蜡烛已经燃尽。
红绡帐内,君少逸怜惜地抚过枕着他手臂沉睡的人儿的脸庞,她长长的睫毛上至今隐隐带了些湿意。
看着她暴露在空气中布满青紫的裸肩,可以想象锦被下白皙的身子也是如此青紫满布,他才发现昨晚自己实在太过轻狂,不够温柔。
但是,他会好好改进的。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却不想伤了她。
吻过她的紧闭的眼,她的俏鼻,最后停留在那微肿的娇艳红唇上,留恋索求着。
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慢慢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安分地探入被中……
她的一声带着深深倦意的呻吟让他蓦地惊醒,她都已经被他累成这样了,他还……
君少逸猛地将自己的手收出,心中直骂自己禽兽。
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
昨晚,他几乎要了她一整夜。
若说前半夜是因为她服了****,那么后半夜则是他中了媚毒,而毒引是她。最后几次,她甚至已经迷糊,他还是克制不住地要了她。
她的啜泣,她的声声求饶,都益发激起他的**,欲罢不能。
他苦笑。
倏地,门上响起一阵急切而大声的敲门声。
谁?
“快开门!快开门!快开门!”是上官鸿非。
该死的!这个大嗓门!
而身边的人儿并没有被惊醒,只是皱着柳眉往他怀里钻了钻。他莞尔,轻手轻脚地放开她,随便套了条裤子下床开门。
怎么回事?门打不开。
“呀?怎么外面有把重锁?”上官鸿非这才发现门是由外被锁了。
“你快把外面的锁打开。”
“知道知道,你别催。”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削铁如泥。
锁瞬间断成两段,掉落在地。
门打开,里面站着光着上半身的君少逸,“该死的,你吵什么?!”
“吵什么?”他吵了吗?随即又想到什么,鬼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快,快让我进去。”说着就要往房里钻。
君少逸拦住他,一脚将他踢出门外,自己也跨出门槛,转身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他娘的!你搞到底在搞什么?”居然踢他!
“这话是我问你才对!”看他那副做贼心虚的矬样!“你见鬼了啊?!”
“如果只是见鬼就好了!”上官鸿非挣扎着从冰凉的石板地上站起。
“你衣摆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君少逸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