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聂空慎重的承诺,赵儿子激动的面部都扭曲了起来,哭哭啼啼道:“咦咦……我……媳……”
聂空的眼中泛起淡白色的光芒,语气柔和的安慰着他:“你媳妇平时对你怎么样啊?”
“媳……”赵儿子口中支支吾吾的,神情却很激动,他说的话聂空听不明白,但他也不需要听懂。
“看来刘女士真是一位奇女子啊。”聂空握着他的手感慨道:“不知道这样的科学界精英,生活中是不是也总是放不下科学研究?”
赵儿子脸颊涨红,更加激动了,他爸感慨的拍着他的背,也加入安慰的行列。
这时候,聂空已经松开了手,他的神情却多了一丝冷漠,抬头道:“赵博士,那就先这样,我去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在保护您的同时把……刘女士,给救回来。”
赵博士激动的拽住聂空的手:“同志,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全靠你了!”
从帐篷里钻出来,聂空忍不住又扭头看了一眼,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打火的手却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摸中了头彩。
试想,愿意嫁给这样一个男子的女人,如果不是真的对男女之情完全无感,如果不是真的对事业有极端的奉献精神,那她的内心中该是隐藏着多大的秘密?!
赵儿子本人的身份非常清白,他确实患有脑瘫,但刘贵为一名高级特工,日常生活中却要面对这样的老公,很多事情她都不再伪装,警惕性也大幅度降低,流露出太多不该流露的东西!
通过搜察赵儿子的脑海,聂空看到了太多两人生活中的画面,而这些画面,完全不是一对正常夫妻该有的……
结婚当天夜里,赵博士听了半夜的墙根,他口头上说是担心儿子硬不起来,实际上是害怕儿媳糊弄他。
让他高兴的是,刘艳萍那天夜里确实全心全意的侍奉着他儿子,但新婚过后的性生活,陪伴他儿子的就只有他自己的手,和刘艳萍的高跟鞋。
刘在家里有三部电话,这完全不是普通人的做法,起初的警惕过后,很多电话刘都是当着赵儿子的面打的,完全不再顾及。
聂空很难通过赵儿子的脑海,回溯出每次打电话时她说的话,但刘经常提到个一个称呼却被他记着——烟姐。
如果不出所料,这位‘烟姐’,就是祁越的情人‘红烟’。
能和祁越的枕边人直线联系,可想而知,刘艳萍的身份有多高!
刘艳萍还掌握着极强的近战搏杀术,她的武器是一柄短刺,日常生活中,她经常拉起窗帘,在客厅里练习每一个刺杀动作,而每当此时,赵儿子都会吓的蜷缩在角落。
凄凉的夜幕下,密林中树影婆娑,冷风都吹不进来的山窝里,聂空闭眼静立。
他回忆着赵儿子脑海中,关于刘艳萍的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