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丫环听了柯茹奕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言声。
半晌，一个拿丝巾小女孩的低声说道：“姐姐就让我们侍候吧，若是我们出去……”她怯怯的目光瞟向屋外。
柯茹奕想起进屋前老鸨在楼上盯着的样子，点头笑道：“那你们也不用出去了，就坐那里歇着吧，我自己洗！”打工的，不能随意行事。而且这些丫环，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防止她逃跑。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柯茹奕草草冲了一下身子，红着脸出来了——这一辈子，她还没被人参观着洗过澡呢！就是进过公共澡堂，那也是各忙各的，哪有专业参观的！
穿上丫环送上的纱衣，柯茹奕对镜一看，镜中女子粉腮带晕，一脸春色，妩媚动人——她简直不能相信那是自己。
给她梳头的丫环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镜中，轻轻笑道：“姐姐真好看，时日一久，姐姐定是扶月轩的头牌……”说实话，听说柯茹奕自愿接客，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柯茹奕眨眨眼，目光落在自己几乎裸露的肩：“这个……一定要穿成这个样吗？”看到自己光洁圆润的肩头，她觉得很羞涩。
身后几个丫环嘻嘻的笑起来：“姐姐，你这还算是多的，这纱也是厚的，上次……”刚说到这里，老鸨在门外高声道：“好了么？”她似乎很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