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绮：“我等得起，没关系！”</p>
路哲又看向另一个少女，微笑着问道：“小蝶，你呢？”</p>
薛小蝶想了想，说：“白灼菜心。”</p>
路哲微微一怔：“这么素啊？”</p>
薛小蝶浅笑着说：“对呀，我口味比较清淡，你又不是不知道。”</p>
路哲：“那……我给你做加耗油和酱油的那种，没问题吧？”</p>
薛小蝶点了点头：“你做的，肯定没问题啊。”</p>
这时，唐绮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拉路哲的手掌。可是伸到一半，她却反应过来，感觉还是有些不好，于是改拉为拍。</p>
唐绮轻拍了一下路哲的胳膊，笑道：“那我们直接搭车回去吧！快点快点，我已经开始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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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三个人就回到了家里。</p>
跟往常一样，路哲在厨房里准备晚餐，薛小蝶在餐桌戴着耳机画画，唐绮在沙发上玩游戏。</p>
不过跟往常略有不同的是，晚饭准备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响了。洗洗手，拿出机子一看，来电显示并不是夏晓冰，而是老友沈乐游。</p>
路哲接通来电，问道：“你干嘛啊？”</p>
沈乐游的语气却颇为严肃：“你没有看群消息是吧？”</p>
路哲：“群消息……你们又背着聊什么？”</p>
沈乐游：“搞清楚啊混蛋，我们是喊了你好几遍，你都没回复啊！然后老罗和我商量，感觉还是打个电话问问你比较好。”</p>
路哲：“你们要问什么？”</p>
沈乐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p>
路哲瞥了一眼厨房外面。</p>
外面的客厅里，正回荡着刀剑对砍的声音。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薛小蝶正面对着笔记本的屏幕，专心画画。至于唐绮，毫无疑问也在专心杀怪。</p>
路哲打开了抽油烟机，确保机器运转发出的噪音能盖过自己说话的声音，然后低声道：“我只是想通了，与其那么绝对主义，不如稍微功利主义一点。”</p>
沈乐游的本科专业也是哲学，因此不怎么需要解释，立刻就明白了：“你是说道德观？”</p>
路哲：“对。”</p>
沈乐游喃喃道：“绝对主义是遵循一种不变的律令，坚守正确的行为……”</p>
路哲：“功利主义道德观，就像边沁的理论，善和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与其死守一种规则，倒不如变通一点。只要让大家都感到快乐，那就是正确的事情。”</p>
沈乐游震惊了：“你特么还真要开后宫！”</p>
“嘘，小点声……”路哲叹了口气，“我还没想清楚呢，只是说，不想再硬钻牛角尖了。”</p>
沈乐游：“是，只选一个妹子是钻牛角尖，那开后宫就是自寻死路你知道吧？”</p>
路哲沉吟道：“我当然知道这种事的难度，现在又不是古代，而且她们都很有性格……所以我也在想，怎么样能让大家都感到满意。”</p>
沈乐游：“她们满意不满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重婚犯法的。”</p>
路哲：“废话，这谁不知道？但我可以不结婚，可以始终陪着她们，直到某一天她们对我不再感兴趣为止。在那之前，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p>
电话两边都陷入了沉默。</p>
过了好一会，沈乐游忽然叹道：“算了，以我们的关系，只要你别干出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情，我和老罗都能支持你。但这事谁支持也没用，我只能说，你好自为之吧。”</p>
路哲笑道：“哈哈，多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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