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他命令起来。
“累了。”她喘息着,不想再被他那么折腾,虽然他还没够,但是她很痛苦,不止累,还很痛。
“累了?”他轻轻咬了她粉嫩的耳珠子一下,掌下一收紧,不再让她转过来,而是直接从后面动作,低笑道:“夜还长着呢,女人。”
她的身子在随他摆动,听他这么一说,白嫩的背部即刻一僵。他今夜是故意的吧,故意要折磨她,就跟征服猎物似的,她越是躲他就越要索取。
她抓紧锦单,咬着红唇不出声,绯红的身子软软挂在他掌下,任他索取所求。只要他到达顶点就行,这样就能让他留种,她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他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迫使她骑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如同陌路。
她全身光溜溜的,白嫩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掐痕,从胸口到臀部,一路延伸。而那头如墨青丝,软软服帖在胸前,末端撩拨着男人的腹部。
却,闭上娇媚水眸,不想看他。
他深眸墨色流转,紧紧盯着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唇角勾起一丝邪魅。末了,陡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女人,你在应付我!”
抬高她修长的**,猛力惩罚她。
她身子被挤出床沿大半,闷哼了一声,颤抖着啼啭:“放……过我!”
“不可能!”他的回应是让她在痛与快感中折磨,缓一下快一下,轻一下重一下,使得她下巴高仰,凄厉的叫喊,长发散落了一地。
终于,等她手心渗出汗,身子再次抽搐起来时,他一声低吼,痛快的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看得出他是得到满足了,星眸深不见底,唇角勾着,欣赏她的玉体横陈。
这次他没有即刻离去,慵懒躺在床头,打量趴在锦被上的她。
“我很好奇你脸上这块斑是怎么来的。”
她软软趴着,媚眼惺忪半阖,缓缓吐息:“天生。”
他笑了声:“代嫁是死罪,杀人纵火也是死罪,你胆子可不小。”
她两排浓密卷曲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睁开:“既然我是待罪之身,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呵,我只是发现,你比翩若更有趣。”他笑,俯身过来,大掌在她细滑的背部曲线上滑动,“这副身子比我想象中要甜美诱人。”
她感受着他略显冰凉的体温,身子一颤,缩了一下:“多谢少主抬爱。”
这个男人分明不是因为那块佩玉娶翩若,他是有其他目的的,让她夹在他与大夫人之间,恣意的逗弄、戏耍,又哪里是喜欢她这副身子。
这样一想,她挣扎了一下,将身子缩到被窝里,盖住所有的春光:“少主今夜在这歇下吗?”
“当然。”他朗声一笑,幽眸斜睨她:“先伺候我沐浴,再歇下。”
总之,就是要折磨她。
“善音,准备热水。”既然如此,她遂了他便是,到时候给他磨掉一层皮下来。